卫承瑜和郁锦商脚程快不消一个半时辰很快便回来,沉莞眼香东西都准备妥当便把已经泡在热水裡好一会的毛巾包裹着顾雨的右手,等了一会过后才让她把带着温热的手放到倒进了冰块的木盆裡,等到冰块有点溶化又拿热毛巾包裹着她的手,又往木盆倒进冰块,这样来回重覆了好几遍。
“顾姑娘,接下来我会在你右手上施针把你的筋骨接起来,过程裡你会感觉到针刺进骨头裡,你一定得忍着,不然就前功尽费了。”
顾雨看到沉莞香那凝重的神色也不禁有些紧张,手不由得的抖了一下,此时有个人握住了她的手,抬眼看去原是歌不凡,他朝顾雨一笑,道﹕“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顾雨看着歌不凡,心裡不由得安定下来。
沉莞香在顾雨手上施下了三针,顾雨一直紧皱着眉没有放鬆过,冷汗不停冒出,歌不凡一直握住她的手又不时为她擦汗,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在旁看着的人也不禁替她紧张,好不容易到了第六针,沉莞香也停下用毛巾擦了擦手,半晌少才说道﹕“顾姑娘,今天就到此,待会我会先为你拔出三针,留下三针待你喝了药以后再拔去。”
顾雨慢慢睁开了眼,朝沉莞香轻轻一笑,道﹕“沉姑娘谢谢你,你也累了,要不各位先进屋裡歇一下吧!”
歌不凡让顾雨喝下药以后歇一下,看着她睡了以后才请众人到屋外说话,刚到了外面他便朝东陵慕英他们躬身一拜,道﹕“歌不凡在此谢过各位了。”
沉莞香忙说道﹕“歌公子礼重了,这只是第一次施针,我还得为顾姑娘多施两次针再看看她的情况,记得药不能断。”
“歌不凡谨遵姑娘嘱咐。”歌不凡又看着东陵慕英说道﹕“姑娘,歌不凡也会遵守承诺,你要歌不凡办什麽事尽管开口。”说着又要低头一拜。
东陵慕英忙拉他一把,她看着歌不凡心生一念,笑道﹕“公子言重了,我想公子拿着这面令牌随我们到华山一趟,跟家师交代这面假令牌一事。其实说来惭愧,我们怀疑是我们自己华山门内的弟子做的好事,要是公子能帮忙,说不定我们能把他给引出来,作贼的人终究会心虚。”
歌不凡明瞭一笑,道﹕“这事不难,只希望华山派的掌门莫要见怪我们做出了助纣为虐之事。”
“请放心,家师也是明事理之人,绝不会为难二位。”陞皓英经过这一天,对歌不凡和顾雨的态度明显好转。
为了能照顾顾雨的情况和保护他们两人,免得让人狠下毒手,东陵慕英便请歌不凡和顾雨随他们一同回去华山,也希望能藉此机会能把那个人给揪出来。
一如陆皓英说的,傅青海是个明事理的人,听了歌不凡道明一切事情始末他也明白了,“歌公子,这事查明要是本门弟子所为也是老夫教导无方,绝对跟歌公子和顾姑娘没有关系,歌公子也无需自责。”
歌不凡给傅青海躬了躬身,道﹕“晚辈在此谢过傅掌门,沉姑娘治好了顾雨的手,晚辈已是感激不尽,如果傅掌门有什麽用得着晚辈的地方尽管吩咐。”
傅青海虚扶了他一把,说道﹕“歌公子言重了,既然你是慕英他们的客人,而且沉姑娘也在为顾姑娘诊治手患,你们就安心留在这儿,老夫还有些事还要处理就不送公子了。”说着便转身回去内堂。
内堂裡东陵慕英和陆皓英已在等候,看见傅青海进来忙喊了他一声,可是傅青海却没有看他们一眼,迳自坐下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东陵慕英和陆皓英看了对方一眼,突然就跪了下来,陆皓英先开口说道﹕“师父,弟子有罪,请师父责罚。”
“何罪之有啊?”傅青海云淡风清的说着,像是问着一个事不关己的问题,让人看不出他丝毫情绪,这样让东陵慕英和陆皓英心裡顿时没了底。
陆皓英正想开口解释却被东陵慕英拦住,又朝他摇了摇头,半晌后才说道﹕“师父,此事与二师兄无关,只是慕英不想惹得华山上下人心惶惶,而且师父近日为了苦儿的事已经非常疲惫,所以慕英想查明事情真相才向师父交代。”
傅青海看了看二人,伸手扶起了他们,东陵慕英和陆皓英都是一愣却谁也不敢说话,只见傅青海负手走到窗前,良久才叹了口气,道﹕“这事情绍英他们早已经跟为师说了,为师知道你们很想找到真相为苦儿雪冤,为师也无意要责怪你们,只是现在事情越发複杂,有一个人躲在了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伺机而动,而且很有可能是你们的同门,为师不怕他对华山不利,为师只怕他会伤害到你们而已!”
听见傅青海的一席话,他们两人都明白他的苦心,东陵慕英走了上前,道﹕“师父,此次我们请歌公子和顾姑娘随我们一同回来是希望借助他们能把那个人给引出来一把抓住,在把那个人找到以前我们会好好保护他们俩,师父请放心。”
傅青海脸上泛起了难得一见的微笑,道﹕“对于你们的能力我一向很放心。”东陵慕英看着傅青海的背影,一阵奇怪的感觉不禁冒上心头。
东陵慕英回到别院时见到卫承瑜他们几人正聊得甚欢,他们看见东陵慕英回来忙迎上去,温玄瑾探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