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慕英和陆皓英骑马出宫到了城外一个叫西山故里的地方,那里就是一个小村庄的模样,与繁华的城内大街仿佛是两个世界,那里住着的都是最贫乏的百姓,可是过着的都是自给自足,守望相助的生活,这个地方是三年前东陵慕英回来的时候无意间找到的,后来就和陆皓英来过几次,在这儿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待他们却依然如朋友般热情友好,所以上一次回去前便已说定一定会重回此地。
二人刚下马,一个**岁的小孩就迎他们跑来,嘴里还喊道﹕“慕英姐姐和陆大哥回来了…”那小孩身体瘦弱,嗓子却大得很,话音刚落村里的村民都纷纷迎上来。
二人在大家迎接下进了村里,又是准备火炉让二人取暖又是忙着备吃的,这村庄一下子热闹了起来,此时他们已经在一个老人的家里,这位老人叫张重山,村里的每一个人待他也是尊敬万分的,不光是因为他是村里最年长,地位德高望重,更是因为西山故里便是他年轻的时候与几个兄弟建立的,为的就是让那些孤苦无依的百姓有一个安身之处,可是的是当年与他共同建立这村庄的都已经去世,也就剩下他一人。
东陵慕英连喝了两杯酒让身子和暖下来,缓过来才说道﹕“张伯,其实此次前来除了来探望你们,还为了两件事情。”
张重山再看见二人也是满心欢喜,点头笑道﹕“慕英姑娘客气了,有什么请直说就好。”
东陵慕英道了声谢,又说﹕“我想向你们打听个消息,还有…”她把那枝珠簪子拿了出来,“我这儿有一根簪子,可是上面的珍珠不小心被我毁了,我知道张伯的孙儿对于修补饰物的技术比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师傅更是纯熟,所以想请他帮我看一看能否把它修补。”
张重山接过了簪子,道﹕“自然是可以,我让他帮你尽力修补。”说着,让他那位孙儿把珠簪子先收下去,又道﹕“那么慕英姑娘还想打听什么事情?”
东陵慕英回道﹕“我知道张伯这儿的都是孤苦伶仃的百姓,也有着以前在宫里当差,后来被放出来的女官和内监,那么我想打听一下他们当中有没有曾在二十多年前在琉璃宫当差的。”
张重山想了想还没回答,一把声音突地响起,“为什么不问我?”
回头看去只见郁锦商已经从门外进来,东陵慕英愣了愣,“郁大哥?”
“就知道你这丫头是有些古怪,只是没想到你来了这儿。”说着,他已经来到张重山面前,像老朋友那样嘘寒问暖,又把手上拿着的两帖药放到桌上,说道﹕“张伯,您腿不好,我特地给您拿来了两帖药,熬来喝了对您的腿好。”
张重山点了点头,笑道﹕“你们几个年轻人来坐会儿就好,用不着每次都拿东西来的。”
郁锦商笑着摇了摇头,又看着东陵慕英问道﹕“你既然想要找宫里的人,为什么不直接问五爷他们?”
东陵慕英愣了愣,摇头说道﹕“有些事情在我还没有弄清楚以前,我暂时不想说出来,而且我不光是来打听消息的。”
郁锦商听着低头一笑,“你的毛病还是没改,想不通的事总是藏在心里,拿出来大家一起想法子不好吗?你不是还变着法子的去让温玄瑾把他心里想不通的说出来吗?怎么到了自己就办不到?”
东陵慕英愣了愣,似乎没有料到他会知道,大概就是温玄瑾告诉他的,她还没来及开口辩解,刚才来迎接她和陆皓英的小孩抱着一个蹴鞠球跑进来,拉着她的手笑着说﹕“慕??英姐姐,陪我踢球好吗?”
东陵慕英还没有回答,陆皓英已经说道﹕“小皮儿,姐姐还要跟张伯说些话,哥哥陪你去踢球好不?”
小皮儿瞧了眼他,又瞧了眼东陵慕英,点了点头二话没说的就把手上的蹴鞠球扔到陆皓英怀里,自个儿先跑到了屋外,陆皓英朝东陵慕英笑道﹕“我先出去,在外面等你。东陵慕英什么也没说只是会心的一笑,陆皓英又朝张重山和郁锦商躬了躬身便出了屋外。
郁锦商看着门外,漫不经心的说道﹕“陆少侠人挺细心的。”
东陵慕英听着,不经意的一笑,道﹕“他的确是一个值得付托终生的人。”说着,她回头一看刚好对上了张重山的目光,见他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忙笑着说﹕“让张伯见笑了。”
张重山呵呵的笑了笑,摆摆手说道﹕“没关系,年轻人这样才好。”他叹了口气,又道﹕“青春年岁总是让人羡慕不已!”说着,想起东陵慕英好像是要想跟自己打听点什么,忙问道﹕“慕英姑娘,你刚才说好像是想找什么人来着?”
东陵慕英点了点头,道﹕“对!您这儿有我要找的人吗?”
“哦!让我想想…”张重山始终已经年纪老迈,记性也不大好,想了许久也想不到,郁锦商道﹕“好了,张伯也累了,该歇息了,我知道你想要找的人是谁,住在哪屋子,想知道是不是就随我来吧!”说着,嘱咐了张重山几句话,率先走出了屋子。
东陵慕英随郁锦商来到了村里尽头,这小屋子在外面看起来如此的破旧,毫不起眼,这都是快要过节的年头,虽是贫乏但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