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色,清凉的晚风中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隐约还可以听到天台菜园里传来一阵动物的低吟浅唱声,几只流萤欢快的在草丛间轻舞着,银色的月光如同银子一般将整个天台照的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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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们要结婚,不用通知你的父亲和大哥吗?”顾雅螺幽然开口,淡然地问道,“一去几年没有被发现吗?”
“发现了,我刚才回家就是挨训呢?”路西菲尔哭笑不得道。
“怎么你没事吧?”顾雅螺坐直身体,担心地看着他道。
“没事!能有什么事?”路西菲尔笑着揉揉她细碎地短发道,“四年前就被发现了,便宜老爸和大哥当即就飞到了美国。这些年,大哥的生意做到了美国,来往就更频繁了。他们非常庆幸自己极早的漂白了公司,不然的话港英政府打击可真是要命的。”
“是啊!一切黑暗势力在国家强力机关面前都是纸老虎。”顾雅螺眼眸清冷接着说道,“去年,全港的警察都受不了,上街游行来着。”
路西菲尔眼底弥漫着几分浅淡深沉道,“毫无疑问,反贪权对警署来说意味着巨大的寻租利益。反贪权的交出,使警署失去利益的同时也失去了随心所欲**的便利条件,故引发警方强烈反弹。仅仅成立两年的廉政公署就在香江警队内挖出近20个**集团,数名高级警司被捕,数百名各级警员被捕或被通缉。不管是大鱼还是虾米,也难怪人人自危了。”
顾雅螺抿了抿唇道,“是啊!虽然警员当中有一部分是被动或偶尔一两次受贿,但廉政公署也有可能查办惩处他们,这在香江警队造成了一种人人自危的恐慌局面。去年1万多名警察联名向警务处长控诉他们对廉政公署的不满,表示政府如不制止此事,他们将集体罢工。警务处长转告港督后,却遭到港督的怒骂。数千名警察游行抗议廉政公署对警察的‘清剿’,近百名警察冲进廉政公署,毁物伤人。其他警察对此纷纷呼应,准备再次冲击廉政公署和港英政府。
事态的发展成为一道摆在港督面前的两难选择,考验着港英政府的政治能力。如果纵容警队,向警队妥协,则会导致新生的廉政公署功亏一篑,再次失去民众的信任,甚至彻底失去民众的支持,法治势必倒退。如果支持廉政公署彻查警队,则会引起警队激烈动荡,甚至失去香江的警察队伍,社会秩序之维持成为首要问题,社会稳定令人堪忧。
港英政府经权衡再三,做出折中选择,颁布特赦令,最终令事件成功化解。1977年11月5日,港督指令廉政公署停止追究警察在1977年1月1日前所犯下的一切**行为,但案情特别严重或者逮捕令已经发出的除外。这一特赦令让绝大多数闹事的警察得以解脱,是一种成功的分化瓦解策略,许多已确定不会受到法律追究的警察开始纷纷退出冲突阵营。”
“放任的结果,如果一开始就戴上龙套,哪里来的这么大面积的贪腐呢?”路西菲尔撇撇嘴道。
“算了,说这个干什么?”顾雅螺摇头失笑道,“订个日子,去见见老人家吧!”
“哟!这是丑媳妇去见公婆吗?”路西菲尔黑眸流淌着一丝浅浅的宠溺道,“放心便宜老爸很好相处的,人很随和。”
“随和?”顾雅螺双眸幽幽地望着他道,曾经的黑涩会大哥随和?
“对自己人很随和!”路西菲尔眼底滑过一抹轻柔道。
“这么说你同意结婚了,心甘情愿的。”路西菲尔双手捧着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道,“不会反悔了吧!”
“即使我同意结婚,我也是为了补偿你才答应的。”顾雅螺白了他一眼道。
路西菲尔搂着她幽幽地说道,“那就补偿我吧。补偿也好,敌意也好,全没关系。结婚吧!”
顾雅螺下巴抵在他的肩头道,“先说好啊!结了婚,一旦我后悔了,我说我们离婚吧,你会乖乖同意离婚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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