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招展,陆江船这脸色就阴了下来。
虽然站的远,这里又吵吵嚷嚷的,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他是男人,看得出那几个男的色眯眯的眼神。
程婉怡看见他回来了,笑着和他们说了几句,走了过来,“回来了。”
“你怎么没来小巴站。”陆江船冲口而出道,话说完看着她似笑非笑地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我的意思是没看见你,晚上不安全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明白,累了吧!晚饭吃的好吗?大嫂熬了汤。”程婉怡笑意盈盈地说道。
“我去跟爸、妈,打声招呼。”陆江船说着进了茶餐厅,给二老打声招呼,就拎着程婉怡上了二楼。
“呃……烤肉摊还没有收摊呢!现在走不合适吧!”程婉怡扯着他的胳膊道。
“我已经跟爸、妈说过了。”陆江船说道,“老公回来了,你的视线得围着我转。”
“是,是大老爷。”程婉怡戏谑道。
两人上了二楼,喝了一碗田七红枣生鱼汤,夫妻俩就上楼回了自己的房子。
夫妻俩先后冲了澡出来,坐到了床上。
程婉怡等了半天没见他有反应,索性拿起床头柜上的书,斜倚着床头翻开看书。
陆江船也在等着她开口,结果等了半天是居然是这样子,于是拿过她手里的书道,“这是什么?”
“《普通法的诉讼形式》这是了解英国普通法的‘金钥匙‘。”陆江船不解道,“我记得你不是念的哲学吗?怎么看起来法律书籍了。”
“我还修法学来着。”程婉怡盘起腿来,微微扬起下巴傲娇地说道。
“哎呀!你怎么还看这种书。”陆江船咋呼道。
“怎么了不许看!”程婉怡挑眉道。
“不是不许看,你不是放弃了学业才嫁给我的吗?”陆江船剑眉微跳,看着她道。
程婉怡夺过他手里的书道,“这不是学业,业余兴趣而已。”
陆江船食指点着书道,“这是你的兴趣。”
程婉怡把书放在双腿间,看着他道,“我不喜欢看小说,看什么书,难道不是我的自由。”
“你这就是向我表明,你放弃学业显得很冤枉。”陆江船不满道。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一点儿也不,我不后悔。”程婉怡睁大眼睛提高声音道。
“那你为什么看这些书呢!”陆江船指着她双腿间的书道。
程婉怡左手食指点着书道,“这就像是,喜欢围棋的看棋谱,喜欢音乐的看乐谱一样,没有什么可稀奇的。”
陆江船一下子摁着她的左手,修长的手指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了,“咦,你的婚戒呢!”
“哦!在这儿呢!”程婉怡从脖子里拉出一根红绳,下面坠着婚戒,“我这不是学你吗?戴着戒指干活一点儿都不方便,这样多好啊!对吧!”话落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道,“嗯!还是我老公聪明。”
陆江船被她给噎了个半死,认真地看着她,突然间笑了,“呵呵……我不戴婚戒,就这么让你介意吗?”
“对!”程婉怡很爽快的承认道,她举着自己的左手,“你看现在我也没把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所以咱们还没结婚,这是结婚前,因此咱们是自由的,我可以随便想说自己想说的话,明白吗?你就是说生效也不管用。”
“明白,开始吧!”陆江船倒是想听听这丫头能说出什么花来。
“你说说,你把戒指挂在脖子上的用心。”程婉怡开门见山地说道。
“用心?”陆江船挑眉道。
“就是用心!”程婉怡加重语气道。
“你把她看做是用心,那你说我的用心是什么?”陆江船双手交握手肘搭在膝盖上耐心地问道。
“婚戒,是我们要戴到坟墓里的知道吗?为什么不戴,为什么要挂在脖子里。这婚戒,对自己来说,起着时刻提醒自己是已婚之身的作用,而对别人呢!是告诉她们我已经是有伴儿的人了!你为什么不戴在手上。”程婉怡铿锵有力地说道。
“我说婉怡,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陆江船说道。
“你想装未婚小伙子吗?你是不是想避免人家察觉你是已婚之身。”程婉怡微微扬起下巴,一字一句道。
“你太能联想了,我只是嫌它麻烦才戴在脖子上的,你知道吗?”陆江船赶紧解释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