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记住了。”陆江船点头道。
“女人好比精致的陶瓷,又纤细又敏感、脆弱,稍微不当心,心里就会留下伤痕,就会裂开破碎,这就是女人啊!”程奶奶身为女人,以她多年的生活经验说道。
“哎呀!奶奶,她可不是的,她可是又硬,又韧、又厉害,又吓人。与她比起来我才是脆弱的陶瓷。”陆江船笑呵呵地反驳道。
程婉怡闻言,不客气手肘捣了捣他。
“呃……我记住了,奶奶。”陆江船不好意思道。
哈哈……
“夫妻这关系啊!说难处就难处极了。说好处也没什么不好处的。”程姑妈笑道。
“那是很简单的,婉怡,你只要记住,他是我最最重要的人,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重要的人了。时刻不忘记这一点就行了。”程奶奶说道。
陆江船闻言,‘趾高气昂’的,瞥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程婉怡,‘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对于陆江船的神色怎能瞒得过老人精的程爷爷,趁机敲打道,“江船,反过来呢!你也得对婉怡抱有这样的心思,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懂吗?”
程婉怡微微扬起下巴,淡淡一笑。
两人还真是夫妻,动作、神态都一模一样的。
“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重要的人了。”程姑妈也附和道。
“是,我记住了。”陆江船很干脆地说道。
“行了,去看你爸、妈吧!”程爷爷挥手让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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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出了程爷爷的房间,又转身进了程父的房间,行完大礼后,程父笑道,“坐吧!坐下说话。”
小两口拉着椅子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孩子她妈,有话就说吧!”程父看着程母说道。
程母挑着安全的话题问道,“旅行还好吧!心情不错吧!”
“嗯!”程婉怡点点头。
程母抿了抿唇道,“我说,从此以后婆家就是你家了,妈妈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你会以这种方式结婚,我被你打了个措手不及,很慌,也很失望……所以?”
“老实说,你伤透你妈的心了。”程父替她抱打不平道,“要知道你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老话说的好:老大疼,老小娇, 挨打挨骂正中腰。智尧最小可是男孩子要穷养,所以我们最疼的就是你。别的孩子还好,你做出这种事对她的打击更大。”
“你以为是为什么,父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子女好、不相干的人,我管她是死是活呢!”程父接着道,“好了,让我们把不愉快的事都忘掉吧!”
程婉怡握了握拳头,想辩解一二,最终说道,“知道了?”
程母闻言愣了愣,“知道了?”这就完了,有些尴尬不知所措地看着程父。
“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程父尴尬地问道,“我们让你忘掉不愉快的事,你总得有些表示吧!”
潜台词,借坡下驴,赶紧陪个不是,重修旧好,这母女哪有隔夜仇啊!
“我不是说我知道了。”程婉怡低垂着头嘴里嘀咕道。
“你这丫头,你妈为了你操了三十年的心,就连一句对不起也不说吗?”程父看着依然无动于衷地她,干脆直白地说道。
“妈!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你们可以没有发生过,我却无法忘记,怎么也忘不掉。”程婉怡眼眶红红地说道,“我第一次知道妈妈竟然这么厉害,她还是妈妈呢!怎么能哪样对孩子,我实在理解不了。”
“我说,婉怡?”程父叫道。
“什么?难道你做的就全对了,连一点儿也没有做错。”程母这火立马冒起来道。
“只不过选择结婚,我呢!二十九了,只不过是老姑娘嫁人而已,怎么就算错了。”程婉怡抬眼看着二老道,“我总不能为了爸、妈,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吧!我难道不该嫁人吗?女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只不过走了千百年来,女人都走过的路而已,怎么就罪大恶极了。至于您二位大失所望,就不应该我来负责了吧!”
“是啊!”程母冷笑道,“那是我们的问题,而不是你的问题。”
“妈妈不但从言语上,行动上那么磋磨我,给了我太大的伤害。”程婉怡不依不饶道。
“你 ?”程母地心简直是在滴血,有些慌乱地看着程父,“说我伤害了她,你怎么不想想,你怎么对我的?先说我对你,这事一个巴掌能拍响吗?”
“你知道我最无法忍受的是,你蔑视我,侮辱我。”程婉怡哽咽道,“我从来没有蔑视过妈妈。”
“死丫头,婉怡,你怎么能蔑视妈妈呢!”程父喝斥道。
“那父母就可以蔑视孩子了,孩子们的意愿就可以漠视了。”程婉怡眼眶里含着泪道。
“你妈妈对你那样,实在是你让人大失所望,生气了,说了些过头的话了,这怎么能算是蔑视侮辱呢!”程父训斥道,这孩子我看是该揍了,这么不懂事!
“爸您不知道?”程婉怡落着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