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当正思忖间的她腰身被一托,随即双脚悬空,不过一瞬便翻进院落之中时,绿珠才幡然醒悟,是不是傻,明明某人会轻功!
而她阴晴不定、魂不守舍的表情全然落入姚锦墨眼中,他抽了抽催嘴角,好心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温,不可置信地嘟喃道:“没发烧啊。”
绿珠:“……”
而正对着院门的便是洛湛的主卧,足足一整年没人打扫,他们自然不会这么冒然推门。一来灰尘厚重,难免不被附在门板之上的厚重灰尘砸个正着;二来,这毕竟是堂堂门主的主卧,平常心心念念想置他于死地的人想必也不少,如此,夜间休息便是他最薄弱,也是不轨之人最易得手之时。那么,这个房间便可能藏有暗器,也许就是推门即出。
于是,两人于离房门一丈处站定,极是郑重其事地对望了一眼后,点头示意,姚锦墨便掏出袖中所藏短刀,使内力用刀背向门板处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