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也知道是他是得知了今日所发生的才匆匆赶来,她帮忙一边脱下的他的大氅,一边邀功:“我是不是很聪明!”
她不知道她这副样子就像是一只求表扬的大狗,萧淮锦绷紧一下午的心情大好,却仍是面沉如水:“下次不准以身试险了!有什么事及时派人来通知我!”
要不是木燃匆忙赶下山找到议院,且与他恰好碰上,他还不知到什么时候才能知道。金莲寺与京城中心相距甚远,这一来一回的脚程即便他赶的再急,也费了不少工夫。
看来下次要多派几个人跟在她身边他才安心。
容宁不知道这么短短一瞬眼前这人脑海里已经百转千回,她顺着他的话连声应下,心里却吐着舌头想着“才怪”。要真的事事都要依附于他,不出几年,她就真与这时代的女子无异了。
因着绿吟受伤的缘故,容宁和萧淮锦在隔壁厢房住下,第二天天一亮,两人便回去了。靠在柔软的马车壁上,容宁有些闷闷的想着:这一趟她究竟来此处干嘛?求姻缘?她可是连香都没摸着,还带着一身伤的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