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人穿着盔甲,手持利器快马奔驰,惹的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并且这些人见到马车还要搜寻,一时惹的去往河东路上行人哀怨丛生,敢怒不敢言。
等到傍晚时分,村镇香烟袅袅,家家户户准备晚宴时,李振终于到达河东,可他并不开心,一路上都没见到蔡琰的踪迹,她真的进入这个坚固雄伟的河东城了吗?
“三弟河东已经到了,我们要不要进城?我猜典韦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到河东吧!”张飞骑在马背上询问道,一路上他知道李振的苦衷,原来真的冤枉三弟了,现在两人兄弟情义已和好如初。
李振望城而愁,愁眉苦目道:“蔡琰的性格我了解,十分倔强,有时弄不好真的让人加快速度进城了。”
蔡琰若进入河东就难办了,本来自己跟世家关系并不融洽,如果再去河东大闹一场,这真是牵动而一发让天下世家都与自己势不两立。
时间紧迫,李振决定现行进城查看,人要在河东说什么也要带走,若是不在大不了照着原路在阔大搜上一遍。喊道:“进城。”
城门还有一个多时辰就要禁严关闭,城外只有少数行走商人排队进城,守卫城池的士兵劳累一天,终于等待换防回家吃饭休息。
一百多人风尘仆仆向着城门行驶,城池的士兵见到这么晚还有这么多骑兵到来,个个警惕,严防戒备,敲响警钟,士兵们快速站回自己的岗位,几人准备关闭城门。
李振停止队伍,为了避免造成误会,让随行的御林军首领上前交涉。
“你们将军何在?我乃京畿御林军校尉,奉命来河东公干,这是我的腰牌。”御林军首领拍马一人上前喊道。
一士兵跑出拿着腰牌进城,不多时城上有人喊道:“将军前来河东有何要事?可需要我等帮忙。”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自己能完成,等回头我请你喝酒,现在请你放行。”
京畿出来的御林军,又有腰牌证明,河东守将不敢随意刁难,喊道:“放行。”
李振等人进入河东城,一路打探,终于见到河东卫家。
河东卫家,百年世家,家族出过皇后,大将军,在河东你可以不知道河东尹是谁,但卫家家主是谁,河东老少皆知,可见卫家在河东的威望。
百年世家屹立不倒,府邸自然不会留给人一种夸富的感觉,是那种高大庄严而朴素,经过百年风雨洗礼巍然矗立,底蕴十分深厚。
府邸虽然朴素但人经过了这么多年,却没有朴素的样子。
看门的几个下人衣着光鲜,见到李振等人坐在马背上停在府门口,气冲冲昂头阔步来到面前。
虽然李振等人穿甲持剑,但下人们不怕有底气,以往见过那么多的达官贵人来到卫家,那个不是下马落轿,步行上门,就算见到他们也需客气问候,久而久之养成一种高傲自大的习惯。现在见到一群五大三粗的大头兵骑马停府,这还得了,傲慢无礼道:“你等何人,不知道卫家府前是不得骑马坐轿,还不赶紧下马,一点规矩都没有。”
劈啪,张飞对说话的下人一鞭子抽去,脸颊印上一道血痕。
“啊!打人了,打人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下人们慌张乱跑乱叫。
几个士兵下马迅速把下人制服。
“乱喊什么,放开一个人去把你们家主叫来。”李振面无表情道。
府外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府里耳闻救命声,闲着的护院下人自觉集合一起,手拿刀枪棍棒五花八门准备冲到府门。
下人跌跌撞撞跑进府,领头护院见到下人慌张的样子,手指着吼道:“像什么样子,发生什么事情慌张成这样子,卫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外面来了百十个匪人劫持了我们几个兄弟,我现在去禀报老爷。”
护院下人兴奋地举刀扬棒,争先恐后往外冲。
“哪里来的匪人敢在卫府撒野,不想活了,今天让你尝尝爷爷的厉害。”
御林军平时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在京畿的时候都是欺负别人,今天到河东在卫家两次被挑衅,憋了一肚子火,不用号令就拔刀持枪对着卫家护卫。
面对蠢蠢欲动的骑兵,虽然卫家名声赫赫护,可护院们还是心惊胆战,若这些士兵失去理智,一波攻击下来还有几个能安全活着,全都站着不敢乱动。
“让开,让开,老爷到。”
“呼······。”
护院们后背湿了一片,大口喘息,让出一条道路,老爷来了看这些大头兵敢这么猖狂。
五十多岁的卫家家主红光满面,一副仁慈长者的模样,见到府外一群骑马的士兵,心中不喜,为了弄清这群人的来意,忍着愤怒,抱拳笑道:“不知是哪位将军到来?卫家可有何事招惹到将军,让将军大张旗鼓聚集于此。”
李振骑马上前,抱拳道:“卫家主,我乃李振贵为大汉驸马,今日出城打猎遇到几个歹人行刺,一路追赶到河东,见他们窜进你府邸,为了你府上安全,还请家主让我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