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他们是,是那个。
别说。在一番调查后,他真的发现了顾强的把柄,那就是他的同性恋身份。要知道,顾强之所以能从一个乡村小子混到现在的地位。完全是因为去了一个有钱的老婆。换句话说,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老婆,他岳丈给的。若让他老婆知道他是个同性恋,那结果肯定是离婚。而一旦离婚,也就意味着他失去了一切。重新做回了一个乡村小子。
于是,死者花大价钱请了私人侦探,拍了两人的照片,并以此来威胁顾强退出。顾强知道后,非常气愤,却又无奈。他把这件事告诉给了吕松。吕松自然不希望心爱的人一无所有,身败名裂。于是,提出杀人灭口的建议。却被顾强当场否决了。
但吕松觉得,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顾强度过这个难关。而且对方既然有把柄在手。那么人家随时可以拿出来威胁,所以要去灾,必须要除根。
心中有了决议后,吕松开始为杀人做准备。那天晚上,他把顾强叫回公寓,用酒将其灌醉,然后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女人的衣衫出了门。他知道小区的监控。他也恰好利用这一点来作为不在场的证据。
作为贴身保镖的他,和顾强经常出入死者的住宅,对死者住宅的情况很了解。他翻墙而入,避开了住宅外面的监控。偷偷潜入死者家里,在杀死死者后,又迅速返回。然后,他将那身女装烧掉。又叫醒了还在酣睡的顾强,并告诉他了一切。
顾强很震惊,但事情已经发生,吕松又是为他而杀人,他自然不能看着他有事。两人对好了口供,又一起出了小区。这样做就是为了摄像头监控到他们。让他们有不在场的证据。
人虽然不是顾强杀的,却是因他而死。顾强很内疚,他主动撤资,以极低的价格把那块土地所有权转让给了死者的家人,算是对死者的补偿。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个举动让警方撤销了对他的怀疑。至于吕松,更是自始至终也没有进入警方的视线。”
说完后,陈梦然又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
“这些,都是你偷听来的?”
陈梦然摇了摇头:“一部分是偷听来的,一部分是从他们的话语中推测出的。”
要说一个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办事的时候,容易吐露一些平时不说的隐秘,那属于人的本能。在那种发泄状况下分享一些隐秘,会感到全是舒畅无比。
男人和女人如此,男人和男人也是如此。不同的是,前者在偷窥的时候,会让人赏心悦目,后者却是无比恶心。
薛国正思索着陈梦然话中之意,欲言又止。陈梦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在他之前开口道:“不要问我是如何偷听的,这是我的秘密。至于我所听到的,绝对是他们本人亲口吐露。”
薛国正一阵苦笑,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也消失不见。转而凝重道:“那根红绳是怎么回事,是死者死前带上的吗?”
“不是,是凶手在杀了死者后,给他套上的。”
接着又将南阳人的红绳说告诉了薛国正,事情已经调查清楚,红绳说自然也不是什么秘密。
“有这事,我怎么没听说过。”薛国正的反应和当初的陈梦然一样。
“这是一个小地方的说法,属于迷信范畴,你没听说也很正常。”陈梦然道,这也是独狼当初回他的话。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对南阳这么敏感,原来是这样,你早就知道这点,当初为何不告诉我?”薛国正的语气有些抱怨。
陈梦然暗道我若告诉你线索,让你自己来查,那这人情可就大打折扣了。
当然,这话不能明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至于推测的正确与否我也不能确定。若贸然告诉你,结果却和推测的不一样,那岂不是浪费你们的警力和时间。”
薛国正闪过一丝尴尬,他从陈梦然的话语中听出对方当初对自己不信任的抱怨,只能笑了笑来缓和彼此的尴尬。
陈梦然可没有真的因为上次的不信任心生芥蒂,道:“可惜,以上虽然是偷听来的,关键的证据却没有,你要将凶手绳之以法,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推测毕竟是推测,任何事都要讲证据。而即便陈梦然将他们的对话录下也无用。因为法律规定,录音并不能成为证据。
薛国正却没有陈梦然那般纠结,冲着陈梦然神秘的笑了笑,道:“你所说的,我会派人调查一下。若和你说的符合,我自然有办法让其招供。”
陈梦然被那神秘笑容激起了好奇心,追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这个嘛,是秘密,你有你的秘密,我自然也有我的。恕我不能告诉你了。”
薛国正不说,陈梦然自然猜不到,但独狼却已经猜到了,并把猜测的结果告诉给了陈梦然。
“你不会是要刑讯逼供吧?”在听了独狼的猜测的结果后,陈梦然问道。
薛国正先是一愣,接着暗叹了一声,这个家伙真不见得,只从自己的表情中就猜测到了答案。又想起从一张照片中推测出那么多线索,他又释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