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贤那温和的笑意和陈浩贤那温柔的声音看在冷晴眼中、听在冷晴耳中,却堪比那吐着信子的毒蛇喷出的毒汁,不!陈浩贤其人,比毒蛇还要毒!
因此,回以陈浩贤的温柔笑语的,依然是冷晴那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的冷笑声:“哼,我当然记得,但我宁愿不记得!”
这方,看着始终面色冷然的冷晴,唇畔始终擒着一抹微笑的陈浩贤如此温声说道:“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宁愿不记得呢?我是那么地爱你,你又怎么能忍心不记得我们的初识呢?冷晴,你这样说,真是令我好伤心啊!”
“呵、呵呵”听见陈浩贤这番温声细语,被呈“大”字型地绑缚在那张华丽大床上的冷晴就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冷冷地笑了起来。
须臾,冷晴猛地收敛唇边冷笑,神色冰冷地看着倾身在她上方俯视着她的陈浩贤,用冷到骨子里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爱?你这样的衣冠禽兽也配说爱!!你若爱我,为什么要在和我订婚以后还和蒙语”
“因为我也爱蒙语啊!”不等冷晴将话说完,陈浩贤就如此微笑着打断了冷晴。
“陈浩贤!!我ri你大爷的!你他妈真不要脸!你他妈要是爱蒙语,你为什么还要逼死她和你们的孩子!!”一听陈浩贤竟可以如此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等颠倒是非、不要脸的话,冷晴当即就暴怒了,粗鄙恶俗的脏话骂得毫不犹豫。
一提到蒙语,冷晴的心都是痛的,仿佛在被人用钝刀一刀一刀的凌迟一般,痛得生不如死。而当提起蒙语的人就是逼死了蒙语的陈浩贤时,冷晴的心不止是痛,更是恨,恨不得活活掐死陈浩贤的恨!
所以,伴随着冲口而出的恶俗脏话的,是冷晴想要从那张华丽大床上坐起来去掐陈浩贤的剧烈挣扎。
奈何冷晴的四肢被分开绑在了那张华丽大床的四根床柱上,而且每一根手指粗的麻绳都绑的非常紧,无论冷晴如何挣扎,除了手腕和脚腕上传来撕扯的痛感外,全然徒劳无功。
并且,随着冷晴的剧烈挣扎,冷晴手腕和脚腕上绑着的绳子不但没有半丝松动,反而越扯越紧。
“她是那么单纯的一个姑娘,那么傻地一心一意地相信着你、爱慕着你,满心满眼都是你,甚至愿意为你未婚先孕,可你他妈都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你丫个混蛋王八羔子!!”挣脱不开绑缚,冷晴只能继续恶狠狠地怒瞪着唇畔含笑的陈浩贤,恶狠狠地骂着,带着她积压了很久很久的愤怒。
发泄的闸门一旦打开,随之奔涌而来的,是更多的无法抑制的愤怒,它们从冷晴的胸腔中疯狂地满溢出来,疯狂地拉扯着冷晴仅有的理智,而只有这种最低俗的谩骂,才能稍稍减轻冷晴胸腔里的愤怒
“陈浩贤!你他妈根本就不爱蒙语!既然不爱,那你他妈为什么还要接近她,甚至到最后还要逼死她和孩子!!!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骂你丫禽兽都侮辱了禽兽!你这种人渣败类根本不配活在这世上!!老天爷真他妈是瞎了眼,竟然让你个王八蛋重活一世!!”怒瞪着陈浩贤,被呈“大”字型地绑缚在那张华丽大床上的冷晴几乎目眦尽裂。
这是冷晴第一次,第一次用这么多恶俗的脏话去辱骂一个人,但是冷晴却觉得不够,仅仅是这样的辱骂根本就不够发泄她内心的愤怒!
也许,连冷晴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她,面目有多么的狰狞、可怖
在冷晴终于不再谩骂他以后,陈浩贤才继续用他的手轻缓地抚摸冷晴的脸颊,继续唇畔含笑地温声说道:“冷晴,虽然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不太合时宜但是啊,冷晴,你刚才的样子,啧啧,真是难看啊!半点儿也不像平常端庄平和,温文尔雅的冷晴。冷晴,说句真心话,骂人这种粗鄙的事情,一点儿也不适合你。”
这方,被呈“大”字型地绑缚在那张华丽大床上的冷晴怒瞪着陈浩贤,恶狠狠地开口:“陈浩贤!!你他妈有屁就放!别跟老娘扯犊子!”
另一方,以手抚摸着冷晴的脸颊的陈浩贤保持着唇畔的微笑,声音亦始终温和如风:“你看看你,才说完你就又唉算了!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话说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因为你啊”
“我ri你大爷!你他妈敢不敢不睁眼说瞎话!!”被呈“大”字型地绑缚在那张华丽大床上的冷晴已经完全陷入了愤怒加疯狂的状态,张口就是喝骂之言。
另一方,以手抚摸着冷晴的脸颊的陈浩贤始终保持着唇畔的微笑,声音亦始终温和如风:“我说冷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呢?我话还没说完呢!”话音顿了顿,随即就听见陈浩贤如是微笑着问道:“柳青云你还记得吗?”
听闻陈浩贤这个突兀的问题,被呈“大”字型地绑缚在那张华丽大床上的冷晴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冷晴就开始苦思冥想
柳青云?柳青云??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冷晴直觉陈浩贤不会无缘无故地跟她提起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既然陈浩贤突然提起这个名字,那么,这个叫“柳青云”的人,定然是她认识,或者,至少是她知道的!但是柳青云是谁呢?感觉有一种隐约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