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敌的架势,身上却依旧没什么明显杀意。这三人真要是什么人派来杀她的杀手,总不至于接连两次身上都了无杀意吧!这也太不敬业、太不符合常理了!
如此想着,冷晴刚想开口再问一问那三名黑衣女子的时候,却陡然瞧见躺在榻的最里侧的那名黑衣女子用左手撑着她身下的榻,有些艰难地从榻上坐了起来。
见状,冷晴那原本已到嘴边的话,又被冷晴咽了回去——《道德经》有云:以不变应万变!
那名由躺姿改成坐姿的黑衣女子,应当就是昨夜那名右肩被牧文砍伤的蒙面黑衣人!
因为冷晴清楚地看见,那名黑衣女子坐起身后,原本盖住那名黑衣女子肩膀的棉被便顺势滑到了那名黑衣女子的腰间,将那名黑衣女子右肩处里衣上的那道染了许多血迹的豁口暴露于冷晴眼前。
经过这一夜又一日的时间,那名黑衣女子衣上沾染的血迹早已干涸,在她那白色的里衣上留下了一片斑驳的颜色。
那名黑衣女子坐起身后,抬起左手将挡在她眼前的蓬乱黑发随手拨到一边,露出她那张苍白却不掩清丽的容颜面对冷晴。
勉强朝冷晴笑了笑,那名黑衣女子出口的语气尽显重伤后的虚弱:“冷……姑娘怕是误会了,就算给我等一万个胆子,我等也不敢来刺杀您啊!”说罢,那名黑衣女子就没再言语了,只拿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看着冷晴。
看着那名病西施一样,明显在等着她主动问话的黑衣女子,冷晴站在原地没动,也没有说话,只拿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静静地与那名黑衣女子对视,静静地等着那名黑衣女子继续往下说。
那名黑衣女子果然不负冷晴所望——
只见那名黑衣女子话音不过停了数秒,见冷晴没有主动找她问话的意思,那名黑衣女子便十分自觉地说了下去:“是门主交代我等来给您送白令的……”
冷晴姿势未动,神情未变,心中却默默地记下:嗯,她们不是来杀她的,是有一个绰号叫“门主”的人让她们来给她送一个叫“白令”的东西的。
就在冷晴记下这些的同时,那名黑衣女子却是满面愧疚地垂下了双眸,语气更是无比愧疚地说道:“门主如此信任我等,我等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仅没将白令送到您手上,还、还将白令弄丢被炎煦他们捡了去。如今更是被炎煦他们擒住,我等真是愧对门主这么多年的教养之恩!”
那名黑衣女子此话一出,冷晴明显看见,另外两名可能是因为伤势比较重,所以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黑衣女子也是当即面上浮现出了愧疚之意。
冷晴见状,心下了然:看来她们口中的那什么门主对她们来说相当重要啊!不过就是将那什么门主要给她的那什么“白令”弄掉了而已,竟人人脸上都是一副羞愧欲死的表情,至于吗?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就想死?她们这是没真的死过,不知道死亡的恐怖吧!
收回思绪,冷晴将那名黑衣女子的话于脑中过滤了一遍:炎煦是炎子明的大名,这个冷晴是知道的。而且,昨天牧文的确捡到了一块令牌,冷晴后来也看见过,那块令牌应该就是这名黑衣女子口中的“白令”了!如此串联起来,这名黑衣女子的话完全没问题!那么——
“你们的门主是谁?”冷晴直接挑重点问到。
其实冷晴自己也知道她的问题应当涉及了她们门中的隐秘的,冷晴虽问了,却也没指望她们真能告诉她,可那名黑衣女子闻言后根本就连犹豫也没有,竟是直接就回答了冷晴:“冷……姑娘将自己的夫君都忘记了吗?我等的门主,就是您的夫君——朱梓陌啊!”
“朱梓陌??!!!!!”冷晴双眸一瞪,十分难得地蒙圈儿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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