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康斯坦丁,难道你也动心了?”
图斯坦哈哈一笑。
“其实想见狐月很简单,只要在官方组织的抽签中抽到一个带有黑点的签子就行了,不过刚才我的话你也听到了,青行那家伙作为席梅里德家族年青一代的天才,这城中很少有能与之匹敌的年轻人,所以这抽签比赛,一般都是他获胜。”
康斯坦丁从图斯坦的话语里听到了一丝酸气。
看样子这家伙对狐月也是倾慕有加,只是这个“青行”有官方加成,又自带“强人”b,这让其他竞争者在这场竞争中黯然失色。
而且,抽签比赛看似简单,其实也是暗地里成为了这些青年人比拼的方式。
要想知道签桶里究竟哪根是有黑点的签子,对修炼者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可如何得到这签子就是件很难的事儿了。
“啊呀,也就是说,想得到签子要先把那个青行搞定但是,以我的实力,应该也抢不过这在场这么多人吧?”康斯坦丁看了看院落四周。
这院子里的装饰确实与图斯坦所言有十分符合,外表的平凡,掩盖了院落当中那些富丽堂皇的修饰,康斯坦丁完全无法理解,这群贵族是究竟多会享受生活,就连这种略带腐糜气息的地方,都要用精致的花纹作为装饰。
这大概就是一个商人的手段吧。
只有把自己的格调提高,才能配得上同等尊贵的客人。
本来低贱到一文不值的东西也会被抬到一个往日不可及的价值高度。
“你看那个,就是这舞场的主管,也是席梅里德家族的一位高层管理者。”
这场中的一切看上去和康斯坦丁的想象有不少出入,他是看到了门前那两个男人的一幕,对这种事情他虽然说不上讨厌,但能不轮到自己头上还是不要轮到自己头上的好。
作为一个正常男性,他对另外一个男性的身体有着无匹的抗拒。
而这个席梅里德家族的高层管理者似乎也不是很喜欢男性间真挚纯洁的友谊,图斯坦说他的时候,他的感觉十分敏锐、他把视线投了过来,见是图斯坦领着一个半大的孩子,紧接着便一脸冷漠的把脸转开了,这犹如一处厅堂般的宅院被分成了3层,这主管就坐在一层楼最外面的位置。
“这地方更像是一个酒楼啊”康斯坦丁环顾四周,他对主管的的意图有所察觉。
这个主管的实力很强,他在这一个是要接人待物,另一个也是要把每一个到这里来的人记在脑海里。
像这种比较能体现人真实“情感”的地方,其实就是一个能够更直观的了解一个人的地方,别人把他们当做生意人,但席梅里德、或者说面前这个主管却把他们当成了一个个的标签生物。
图斯坦或许是因为年纪和家族的问题并不受到这位主管大人的关注,在一个真正的贵族眼里,图斯坦只能算作一个身份地位低下的小人物,就像乌龟永远只能和乌龟在一起一样,和图斯坦在一起的人也一定不会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所以康斯坦丁和图斯坦就被他选择性的无视了。
“抽签的比赛在三楼。”图斯坦边走边说,他和康斯坦丁介绍着一些关于奴隶舞场的故事。
他的话里无非就是说那个“狐月”究竟有多迷人,或者就是这家舞场里有什么别的值得注意的“女人”和“男人”。
康斯坦丁听图斯坦的语气,他其实对这种交易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说起男人和女人的时候,他还会不自觉的露出十分微弱的厌恶表情,在他眼里,这上上下下的一整个场子里似乎就只有“狐月”才能看两眼。
康斯坦丁揉了揉鼻子,图斯坦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
图斯坦的外观看上去很干净,甚至通过接触,康斯坦丁还得知家伙是个重度的洁癖患者,像他这种人想要发泄当然是要找符合自己“审美”标准的人了。
这舞场毕竟是对外开门营业的,除了狐月,别的男人和女人都是需要出卖一些东西才能赚到钱,所以对图斯坦这种贵族,一般是不会选择做那些自降“身份”的事情。
“话说回来,图斯坦大人,那个青行既然已经拿到过狐月的签子,是不是说明”康斯坦丁问了这个问题。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席梅里德家族曾表示过,狐月作为一个珍惜的狐族,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人把她那个了的,这每个月的抽签也只是让人见她一见,然后聊聊天,吃吃饭喝喝酒看她跳跳舞罢了!”
图斯坦说完,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就算只是这样,这城里无论是平民还是贵族毒为她发疯。”
康斯坦丁点点头,图斯坦说起席梅里德的时候还是有几分讨厌的。
看样子他并不喜欢一个只为了利益而存在的贵族,实际上贵族们都自视甚高,对这种略带一些不正经色彩的勾当通常不会插手。
康斯坦丁下意识的朝着三楼的高度望去,这看似平凡的院落当中,此时却早已挤满了各色人物,就算是从楼下向上望,也能看到无数的人流全部挤在三楼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