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弹琴的少年,一双迷惑的眼睛,看着真强,说道:“对不起,我不叫渊默,你认错人了。”
真强一愣,然后猛然醒悟,看着这和渊默长得一模一样的黑发少年,他被反物质泯灭后,来到银河系这一边,和丽达一样,也转世重生,重生成了眼前这个弹琴的少年,
真强一时间吃惊的看着这个弹琴的少年,渊默由于父母出车祸死亡,所以他的双眼中永远透着一股哀伤,而这少年双眼深处,仍然透着一层永远挥之不去的哀伤,真的和渊默长得一模一样,
那弹琴的少年又说道:“你认识音乐终结者?”
“对!”柏拉图顿时精神大振,挥动着双臂说道:“音乐终结者的意思就是音乐至他这里就终结了,已经无人可超越,没有人能够弹的比他更好了!”
七弦琴少年说道:“我的老师卡玛曾经多次对我说过七百多年前音乐终结者的故事,我对他非常崇拜,你能按他的标准指点我的琴技吗?”
“噢!当然可以!”柏拉图心花怒放,终于有发挥不是厄运才华的地方了。
柏拉图兴奋说道:“音源于情,情源与心,心源于思,思绪流动,手指随心,松紧如一,快慢由意,琴就是你的心,琴就是你的神,这样,音由心生,乐由情出,韵由意现,境由心所感,界由悟所生,音乐之美,最重要的在于人自身,乐器,只是表现人自身的一种方式。”
柏拉图的言语让真强目瞪口果,这么意境深奥的哲理竟出自他之口,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那少年顿时双眼闪光,呆在当场,似乎在理解这一番话的意义,过了一会,他渐渐拨动琴弦,而这一次,琴声似乎不是由他弹出来的,而是琴本身自动发出来的,令人神游天宇,梦入幻乡,似乎听此琴声,便能超脱世间万物之外。
突然身边响起一阵“呼噜”声,再一看,大力牛头人站在地上酣然入睡。真强一笑,真是对牛弹琴,也不管他,继续听琴,过了一会,突然“啪”的一声,沉睡中的泰戈尔猛然醒来,举掌打了自已一巴掌。
“泰戈尔,听不懂没关系,也用不着打自已。”真强说道。
“不,主人,有只牛蝇在叮我。”泰戈尔盯着空气左右寻找,然后又向着自已的脑袋一掌拍去。
真强仔细一看,果然有一只牛蝇在泰戈尔头上飞舞,然后停在牛头上,泰戈尔拍碎岩石般一掌拍在头上,“啪”的一声,牛头顿时肿了起来,而牛蝇却无影无踪,过了一会又停在泰戈尔脸上,泰戈尔又一掌拍下,牛脸又肿了一块,但片刻之后,又停在牛鼻上,“啪”泰戈尔的牛鼻再劫难逃,他一掌拍在自己鼻子上,吼——,泰戈尔被自已打得一阵眼冒金星,鼻子吃疼,大吼了起来,只见他双眼通红,牛气大喘,如临大敌,怒气冲冲寻找牛蝇的踪迹。
“泰戈尔,你坐下,我来帮你。”真强说道。
泰戈尔坐下后,牛蝇又停在牛头上,真强对准一掌拍下,顿“啊!”的大叫一声,那牛头比岩石还硬,疼得眼泪真流。
泰戈尔挥舞着大掌驱赶牛蝇,真强在一旁助阵指挥,二人联手对抗牛蝇。
“泰戈尔,左边!”
“泰戈尔,右边!”
“上面!”
“下面!”
“鼻子!”
“眼睛!”
十几个回合下来,二人落阵惨败,牛蝇未伤毫发,而泰戈尔把自已打得鼻青脸肿,几乎面目全非。
“噢,主人,牛头,你们安静点,我还要教学生弹琴呢。”柏拉图见他们打扰不高兴说道。
泰戈尔双眼充血,怒火交加,大战山地之王雷耶默尔之时也没如此愤怒,牛头上的鬃毛簇簇刺起,如今一只小小的牛蝇竟让他束手无策。
“早知道,我带一瓶杀虫剂来。”真强也气喘吁吁说道。
这时牛蝇又停在牛头之上。
“吼——!”泰戈尔疯狂大吼,振起双臂,举起铁掌,对着自已的脑袋就要拍下,这一掌如果拍下,非把自己脑袋拍碎了不可。
“泰戈尔!住手!你要自杀吗!”真强见状连忙大叫阻止。
那七弦琴少年突然拿出弓箭,瞄都不瞄,对前泰戈尔头顶一箭射去。
那箭“嗖”的一声,从泰戈尔头皮上一惊而过,“噔”的一声,将牛蝇钉在远处的墙壁上,直没箭矢,随后泰戈尔头上飘下几缕牛发。
这一幕让真强一阵心惊胆寒,一只牛蝇又有多大,而牛蝇停在泰戈尔上,那箭稍有偏差,泰戈尔就必死无疑。这本是极其凶险的一幕,而他搭箭弯弓,毫不迟疑,瞄都不瞄,举箭既射,似乎无论他怎么射都能射中那牛蝇一股,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的犹豫与停滞,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就如同他弹琴一般流畅。
世上百发百中不在少数,但象他这样举箭既射,并且还百发百中,实属罕见,真强心惊肉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你的箭法真准,若不射死牛蝇,泰戈尔就要被牛蝇折磨死了。”
那少年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