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轰……”
伴着一声尖锐的炮弹划落的声音,一名置身于散兵坑中地日军士兵被一枚六零迫击炮的炮弹爆炸时掀起的气浪炸飞了起来,三五零师用密集地炮火掩护着已军的进攻,一枚枚炮弹摧毁了日军原本就薄弱的工事,把一名名躲在临时构筑的工事里的身体炸成碎片。
“啊!……”
一名搂着十一年式轻机枪的机枪手冲着前方一边吼叫着一面拼命的扫射着,残破的轻机枪阵地周围已经躺满了被击毙、击伤的日军士兵的尸体,在这些日军的尸体周围稀稀落落的趴着十多名日军士兵在不停的对着对面的十字路**击,这里已经是日军在福州城西的最后一道防线了,如果连这里也丢了那么他们就再也没有地方可守了。
而在日军阵地的前面不远处,数十名穿着灰绿色军服的警卫师的士兵正在跟日军对射,在这些士兵的旁边两挺mg42机枪正发出犹如撕油布般的“喀喀喀”声,在他们后面两百多米处三门m2六零迫击炮正在不停的朝着日军阵地倾泻着炮火。
福州城内的战斗已经进行了一个晚上,战况的残忍和激烈完全出乎了交战双方的意料。对于作为进攻方的警备三师来说,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激烈的战斗,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日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导致损失惨重,但侥幸逃出来的二六一联队长佐藤近卫和一些军官迅速收拢了剩余的两千多名残兵开始了顽强的抵抗。
随着日军抵挡,战斗开始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经过一夜的激战,警备三师逐步收复了福州城大部,到了天亮后佐藤近卫率领残存的五百多名日军龟缩在城西的一条街道上垂死挣扎。
或许是老天爷也不忍心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天空中开始淅沥沥的下起了雨而且还越下越大,将正在殊死搏杀的士兵身上淋得湿漉漉的。
“快!快!装子弹!”
一条二百五十发的弹链打光之后,一挺mg42机枪的机枪手大声的对身边正持枪射击的副射手大声的喊着,见到夺命的机枪终于停止了收割生命日军的机枪立即扫射了过来,右侧正在搬一箱弹药箱过来的副射手身上中了两枚子弹后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
“混蛋,这些狗杂|种!”
机枪手大骂了一声,赶紧将副射手抱住拖到后面放好,并呼叫了医护兵过来,这才重新跑回他的岗位,一把抓起一旁的手套推开右侧的机扣,右侧盖子打开抽出了已经打得通红的枪管随手仍在一旁,然后抓起放在一旁的另一根枪管塞了进去,然后将盖子合上扣上机扣装上弹链。
“咔嚓!”一声装好了子弹后,机枪手正想开枪,就听到前方响起了一阵爆炸声,他们身旁的一堵墙突然被炸开,数十名日军士兵正从街道的另一侧涌了出来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半载!”
听着几乎在耳边响起日军的呼喊声,这名机枪手赶紧抱起了机枪调转枪口对准了从旁边冲来的日军,并同时拉了一下了枪栓。“咔!”随着一声清脆的子弹被推入枪膛的声音,原本停顿的机枪再一次喷射出致命的子弹,mg42发射的7.92毫米子弹在枪响的瞬间射中近在咫尺的日军,身体上被子弹击中身体的日军士兵因子弹在其体内高翻腾生生的他脆弱的**上撕开了数十厘米的伤口,看着被击中后摔倒在眼前的日军士兵肩膀上翻出的血肉之中露出的白色的骨屑副射手也不禁头皮麻起来。
“有手雷!”
就在这时,头皮麻的机枪手突然看到一枚绿色的91式进攻手雷被扔到了眼前,看着冒着白烟的手雷和耳边传来的清脆的枪声,这名机枪手高喊一声,尽管一霎那间他有些犹豫但还是向前一扑把这枚手雷压在身下。
“轰!”
随着一声有些沉闷的手雷的爆炸声,压在手雷上的机枪手的身体被炸的离地面数米后随即摔了下来。
“杀啊!”
此时剩下的二十多名日军已经逼到了眼前,随着一名军官的声音响起,剩下的数十名警备师的士兵也跳了起来,一名年轻的士兵手持着g43步枪朝着一名冲来的日军士兵刺了过去,显然那名日军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名年轻士兵步枪上的刺刀轻易的刺入那个日军士兵的脖颈外,没等于年轻士兵欢呼出来,一枚89式防御型手雷在士兵的脚下爆炸了,年轻士兵的身体伴随着一阵四溅地血雾和残肢消失在了阵地上。
随着双方喊杀声的响起,阵地上的数十名士兵们挥着步枪和日军展开了白刃战,在倾盆大雨下没有刺刀的寒光闪烁没有振奋人心的口号,街道上有的只是一团泥泞,地阵地上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撕打。
“杀!”
阵地上到处响彻着刺刀的金属碰撞声,刺刀拼弯地士兵便手持着枪头,挥舞着步枪用枪托死死的朝最近的日军士兵身上、脑袋上砸去枪托、工兵铲、钢盔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士兵们手中地武器,此时前线的枪声稀落了下来,华日两国的士兵正在用最原始地方式拼着命,由于双方的士兵都挤在了一起,以至于街道对面的日军生怕误伤己方的士兵不得不停止了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