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叔见势马上把手举了起来,“有事好商量,我说,小冷,你可得理智点!这么可爱又爱你的媳妇儿要是掐死了,可就不好找了!”
“就是,你看这……”吕老九还未说完,冷木头打断了他,厉声道:“拿来!”
他向来不喜同样的话重复第二遍,这已经是他的极限,胖叔跟吕老九使了个眼色,吕老九的眼泪简直是说掉就掉,“忘了!”
他的手在我的脖颈上又加重了力气,甚至我已经听到了喉咙要断开的声音,我实在吸不进空气,只能双手不断的在空中挣扎,胖叔做出了一个打住的姿势,“有有!我们有,这就拿出来。”
房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胖叔他们翻东西的声音,我再不吸气,可能就要憋死了,双手使劲的抠着冷木头的左手,他察觉我在抓他,刚要用力,吕老九大喊了一句:“找到了!”
冷木头闻言将视线停在了他身上,吕老九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弱弱的从手里举起了一块毛巾,“找到毛巾了。”
话音刚落,韩晔已经掏出了枪,是对准他手臂打的,他往后退了一步,身子闪了开来,子弹正好打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刺骨的疼痛,倒在了床上。
韩晔忙跑到了我的身边,将我抱了起来,一脸内疚的样子问:“蔚蔚,你……还好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冷木头第二次被蛊婆控制,弄伤了我,“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我……。”
“赶紧送医院吧!”
我当时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一股凉意袭透了全身,仿佛连自己的血液都变得格外冰凉,任由他们把我抱到了门口,冷木头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正刺房门的手柄边缘,那水果刀还是我肚子疼时韩晔给我削平果皮用的,现在看来它很有可能是送我们上路的工具,只见冷木头飞一般的冲到了我们前面,对着我们伸出了手,吕老九哆嗦吼道:“你醒醒吧!”
胖叔低声在我耳边说:“丫头,还能坚持会儿不?”
我不解的看着胖叔,终于咬咬牙点了点头,只听到他说:“反正他的体质被控制的时间不长,咱们咬咬牙,耗到他清醒为止。”
韩晔闻言把我放到了床上,“今天豁出去了!”
我从未见过自相残杀的场面,他们几个人谁受伤我心里都不好受,更担心的是冷木头,毕竟三个打一个,我在床上挣扎了两下,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一声:“不要打!”
我身上的血把床单的一角都染红了,这一用力,又流了一些,肩膀上钻心的刺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三个向冷木头扑去,“不……要!”
他们那还顾得我,只见吕老九和韩晔死死的抱住了冷木头的大腿,胖叔在后面狠狠的抱住了他,“把他拦住了,坚持住!”
早知道他们是这样豁出去,我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冷木头就这样被他们抱着一动不动,冷冷道:“松开。”
吕老九拼命吼道:“娘们!在我后面扔个枕头!快!”
我的胳膊早就疼的抬不起来,再也顾及不了其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在床上,只见冷木头突然弯下了身子,胖叔这才松开了他:“快带蔚蔚去医院!”这是我醒来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在医院呆了半个月,下墓的时间自然延后几天,或许蛊婆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之后的几天,再没见冷木头有任何异样,吕老九不满的说:“他这是想把我们当警犬引路呢!爷才不上这个当!”
“拖着又没意思,总要想办法把这群饿狼给甩开!”胖叔道。
韩晔摇摇头说:“只怕不可能,除非灵哥不去。”
“不过要是我们先他们一步进入主墓室,也是可以的。”我看着冷木头又叹了口气,“前提是,冷木头不要在关键时刻被蛊婆控制了,那就不好了。”
吕老九道:“要我看咱们还是把他们引到下面,到时候逮住了蛊婆,其他都好说。”
韩晔并不支持这种办法:“那这样会有一定的风险。”
“那我们倒斗还有风险呢!你不照样下吗!”吕老九说。
经过一系列讨论,我们还是决定现在下墓把蛊婆引出来再说其他,只要她一天不解蛊,冷木头就像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把我们炸的粉身碎骨。
只不过按照地图上的位置,我们可能要上山,在贵州海拔一千米左右的地方还要上山,对我来说可能有些吃力,胖叔他们倒是见怪不怪,提前带了些抵抗高原反应的药,我们绕了大半个贵州,一路上走走停停,又是骑驴又是打的,在我身子散架之前,终于找到了那座偏僻的深山老林。
胖叔曾说过,墓地风水中的点穴是非常重要的,入山寻水口,登穴看名堂,未看山时先看水,水面越大,聚气越厚,这就是风水中的藏风聚气,所以一般来说都是得水为上,藏风次之,胖叔对着地图看了看道:“是这里,应该是墓穴的入口。”
吕老九打量了下荒凉的四周,“我看这地方几年也没人来一次,那咱们就开挖吧。”
因为我是女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