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向外走了十几分钟,韩晔停下道:“墙壁上有字。”
吕老九颇有些无奈,“别看这些花儿了行吗?写的又不好看,老子又不爱看书,每次看了都不会有好事,你说咱们走就走了,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行了,还是看看吧,蔚蔚不是认识这些汉朝字迹吗,就让她给我们看看!
我读了一遍:“这里的女人,都别想活着离开!”当然不是这话的本意,反正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我根据判断加分析,解释了个大概。
“我怎么瞅着这话是针对女人的?”吕老九说。
我被他这话弄得心烦意乱,“你什么意思?”
“你还没明白这意思吗?就是说只要是女人,都出不去!”吕老九的解释说的很轻松,我听到耳朵里字字如同针扎一般难受,仿佛有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我的胸口上,逼得我喘不过气,我没办法想象,如果他们都走了,我留在古墓里是什么滋味,然后和一个死人结婚?
“好了!你别吓她了!”韩晔分析道:“你没看见你那只鸡中了迷香吗?蔚蔚当时带了口罩了!我想,可能就是因为这迷香作祟!既然她现在都没事,何况就算中了迷香……不是还有咱们灵哥在吗!他连我们都保护,何况是他的女人,怎么也轮不到那个粽子。”
“哼!希望是吧!灵哥可没有要对这妞负责啊。”大概这话跟男人没有关系,吕老九神色瞬间就轻松了许多,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好戏的样子盯着我,我当时就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样的小人!真是小人!
冷木头看着墙上的血字,摇摇头,“不对!”
“什么不对?”
胖叔听到冷木头的话,恍然大悟,分析道:“这不是诅咒,更像是警告,只不过我们来时太过匆忙,来不及看这些字了,现在既然都快出来了,我想我已经猜到了真相,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我迫不及待的点头,这地方很邪气,很诡异,我一千个一万个愿意,马上离开这里,尽管现在又困又饿,我依然走的很快,我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分钟,不!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多呆!
终于前面有光线了,黑暗中,哪怕我就在古墓里呆了短暂的一夜,现在看到阳光,我仿佛看到了新生,深深的吸了口气,“太好了,终于出来了。”
我们出来时,正是中午,我饿的饥肠辘辘,困得几乎可以倒地就睡!
我们环视四周,古树已经不见了,周围也不是什么枯草树木,没有交错的小路,我们就站在马路边上,面包车还停在马路的一边,真的是鬼打墙,还是我们从幻境中走出来了,那些诡异的树木,凶煞的粽子,还有死不瞑目的司机,都随着周围的一切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叹服他们的心态,承受力真的很强,他们一点都没有获得新生的喜悦,也没有死里逃生的感慨,就好像刚睡醒一样,“走吧!上车!”
要不是手腕上的伤口,古墓的入口活生生的在我们眼前,我真的怀疑我是在做梦,跟着他们一块上了车,吕老九没有坐在最后一排,他说他不想闻到她的味道,选择坐在副座上,胖叔的旁边,正合韩晔心意,他也一宿没有合眼,躺在了最后一排,甚是舒坦。
我和冷木头二人坐在韩晔前面,暧昧不清,我试探的躺在了他的腿上,他也没有把我推开,正合我意!车座当沙发,他的腿当做枕头,甚是舒服。
车已经开始启动了,吕老九和胖叔一直没有睡,开了大约两个小时,由韩晔当司机,胖叔又困又累,躺下就睡着了。
我醒的时候,吕老九在开车,大家都睡熟了,我还躺在他的腿上,稍微转了下头,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原来他也没睡。
他直视前方,淡淡的说了两个字,“醒了。”
要不是大家都在睡觉,只有我一个人醒了,我真的怀疑他是在跟我说话,我点点头,“好饿。”
他面向前方,连转头都没有,随手递给我一个背包,“里面有吃的。”
“谢谢。”
我接过背包,发现里面除了压缩饼干就是压缩饼干,还有一些肉罐头,唯一能让我开胃的是一袋方便面,可惜还没有开水。
苦到连吃泡面都是奢求啊!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先凑合吃吧,前面有家酒店。”
我立刻把所有吃的放回远处,“你不早说!”我张望着看向前方,除了马路,还是马路,小声问:“前面哪有酒店啊?你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吧?”
“还有两个小时。”
我又把所有的吃的拿了出来,压缩饼干就压缩饼干,饿到了极限,压缩饼干都是香的,我吃着吃着哽咽的起来,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苦,这么惨过,现在沦落到狼吞虎咽一块压缩饼干,就这矿泉水,还喝的津津有味。
可能我连哭带吃恶心到了他,他直接闭上眼睛睡了。
我没敢吃的太饱,我还想点饭,只吃了一块压缩饼干和一瓶矿泉水。
在车上焦急的想撞墙,两个小时居然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