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点多钟的时候,我们结束了酒宴,各自回房休息。
我与梦遗分别搂住绿莺和海棠往楼上豪华套间走去,只手遮天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一脸失落。
“兄弟,如果不嫌挤的话,一起上楼睡吧。”我自作主张地对只手遮天说道,也没问梦遗是否有意见。
“大哥你真够意思。”只手遮天一边笑逐颜开地说道,一边急忙起身跟随我们而来,他两眼放光,色眯眯的眼神在绿莺和海棠之间来回流转,同时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看他的样子跟你当时看你老婆差不多,属于重度饥渴症。”我密梦遗调侃道。
“去你的。”梦遗反驳道,“我哪有他那么饥渴啊?顶多眼神里有点小期盼。”
“我得跟你说声抱歉哦,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叫他上楼了,我想趁机笼络他。”我说道。
“哎,我的小老婆们好惨啊,被当做慰安妇任人糟蹋。”梦遗叹道。
“靠,你嫌弃的话,不如给我做小老婆算了。”我怒道。
“别,我还要她们来撑门面呢,你已经那么多老婆了,这次就让给我吧。”梦遗连忙密我道。
“切,让你矫情,跟你来真格的就缩了吧?”我不屑地鄙夷道。
“大哥,我们怎么办啊?你不会忍心扔下我们自己去风流快活吧?”我前脚刚踏上楼梯,身后便传来了红杏出墙娇滴滴的声音。
“奶奶的,你们免费给我玩么?”我没好气地回头说道,“再去挨个敲敲客房的门吧,也许还能接一拨客人呢。”
“免费就免费啦,好歹也相识一场,以后还是朋友嘛。”尛苩兎腻声说道。
我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梦遗和只手遮天,他们俩都亢奋地点了点头,于是我对红杏出墙和尛苩兎笑道:“来吧,我的床很大,挤一挤应该能睡下。”
我们一行3男4女急匆匆地跑到二楼豪华套间,径直冲入卧室。
“你们怕尾巴被门夹住?都不知道随手关门么?看你们心急火燎的样子,到底有多饥渴啊?”我笑骂道,随即返身去关好了两道房门。
当我再次进入卧室时,梦遗和只手遮天早已与众女在床上拥作一堆,一边亲吻抚摸,一边宽衣解带。
“我靠,这么猴急?”我皱眉道,紧接着疾步来到床前毅然加入了战团。
尛苩兎见我靠近,赶紧腾出左手拽住我衣领,猛地将我一拉,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脸凑到了她面前,她嫣然一笑,将绵软温润的舌头送入我口中,与我热吻起来。
红杏出墙见状连忙起伸出右手毫不客气地狠狠地捏我的屁股。
“大哥,你的屁股好翘好紧致啊。”红杏出墙放肆地笑道。
“是么?”尛苩兎一边媚笑着问道,一边凑趣地伸手在我屁股上重重捏了几下,然后点头道:“恩,姐姐说得没错,果然好有弹性哦。”
“我的屁股也很有型,不信你们来摸摸。”只手遮天猥琐地笑道。
“切,浑身没几两肉,有个屁的型。”尛苩兎对只手遮天嗤之以鼻道,同时顺手在他的肋骨上捶了一拳,疼得他直呲牙。
众人大笑,无不出言嘲讽只手遮天的搓衣板体型。
红杏出墙脱下我的裤子跪在了我面前,我口中轻哼,全然沉醉于之中。
“哦……好舒服!”我忘情地欢呼道。
此时,梦遗和只手遮天早已分别压在了绿莺和海棠,4人发出的干嚎与呻吟充斥整个卧室,令我更为意兴盎然。
只手遮天伏在海棠身上来回不已,由于独臂,他的身体略微倾斜,因此更显卖力,我看着他的样子不由暗暗好笑。
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只手遮天的断臂,发现他残肢结疤处的皮肤非常光滑整洁,犹如精心打磨过一般,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狰狞。
“兄弟,你的手臂是自己斩掉的么?”我问只手遮天道,“刀口好整齐哦,像机床上切割的一样。”
“我选择成为独臂刀客之后,我的左臂立即自动消失不见,我自己哪下得去手啊?”只手遮天苦笑道。
“大哥,快来啊……”红杏出墙叉开双腿躺到床上,眼神迷离地对我喊道。
我向前跨出一步,急吼吼地扑向红杏出墙。
堪堪过了10分钟,我和红杏出墙几乎同时完事。
我抱着红杏出墙喘息了足足半分钟,这才起身查看梦遗和只手遮天的战况。
只见梦遗与绿莺鏖战正酣,梦遗气喘吁吁,兢兢业业,绿莺大呼小叫,狂放孟浪,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而只手遮天则早已偃旗息鼓,此时正无精打采地平躺在床上休整。
“好久没做了,有点兴奋过头。”只手遮天见我的目光瞄向他,便讪讪地对我笑道。
“嘿嘿,理解。”我体谅地说道,“小憩片刻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来帮你重振雄风。”尛苩兎笑嘻嘻地说道,旋即纵身扑到只手遮天身上。
红杏出墙亦来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