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楚无忌转头看向岳云初,心中忽然有些感动。
“爹,爹,赵劲松要杀我,你快来救我呀!”岳云初大叫起来。
赵劲松退了回来,怒道:“魔女,我哪里要杀你了?”
赵劲松虽然纨绔,但也不是傻子,左相右相彼此牵制,向来如此,但一旦给扣上个左相儿子要杀右相女儿,而且还是郡主之身,这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
“云初,跟我走!”右相岳阳楼沉着脸走了进来,抓起岳云初的手就往外走,到了门口,他停下脚步,看了眼赵劲松,淡淡说道:“这事情,我会找赵谏之讨个说法!”
“爹,爹你放开我!你做什么啊!”岳云初越看越不对劲,老头子根本不管悦来客栈啊!
“回去!”岳阳楼沉着脸冷喝一声。
岳云初从小到大,从来都是被父母娇惯,何曾被这种口气训斥过,被骂懵了,呆在了原地。
楚无忌眉头一皱,岳阳楼的态度有些微妙啊!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牵扯到悦来客栈,看他的样子,完全就是冲着他女儿的安全来的,至于其他的,全然与他无关。
“岳阳楼,你把我儿子怎样了?松儿,松儿!”焦急的声音伴随着马蹄声快速而来。
“赵谏之!”楚无忌瞳孔一缩。
“赵谏之,你可算是来了,你儿子带人要杀我女儿,这事情,你怎么说?”赵谏之冲了进来,岳阳楼劈头便问。
赵谏之见儿子没事,心中一松,他相信岳阳楼的确敢杀赵劲松,就凭刚才这借口,别人也不敢说什么,他赵谏之也不能说什么。
废话,你儿子率人杀我女儿,我杀了你儿子,天经地义!
“爹,我哪有杀这魔女啊,我只是找悦来客栈楚无忌的麻烦,没想到这魔女居然在这里!”赵劲松见老子来了,底气一足。
“狡辩!这京城,谁不知道云初郡主曾得罪过你?你敢说你曾经没有扬言要收拾我家云初?”岳阳楼揪住不放。
楚无忌越看越糊涂,这岳阳楼在搞什么?
“呵呵,岳大人,事情究竟如何,咱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难道你我堂堂左右相,要让京城百姓看笑话不成?”赵谏之皱眉道。
“呵呵,两位大人好热闹啊!”岳阳楼还没开口,店内一角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殿下!”岳阳楼与赵谏之同时大吃一惊。
楚无忌一愣,转头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公子,普通着装,身边跟着四个人,也是不显山露水,之前他没有留意,此刻一看之下,这年轻公子气度雍容,有种天生的华贵。
“皇子?”
“参见太子殿下!”
两位宰相一跪,店内扑通扑通纷纷倒地跪拜。
楚无忌张了张嘴,太子爷?
“呵呵,都起来吧!左相,命你的人将这里打扫一下!”太子扫了眼红白一地的地面,眉头一皱。
“是是是!”赵谏之忙命人打扫,很快便清理的干干净净。
“都坐!”太子挥手一笑,自己率先坐下。
众人当然不敢坐,垂首听命。
“右相大人,我想你是弄错了,赵劲松的确不是来杀云初郡主的,况且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敢吗?”太子微微一笑。
岳阳楼忙道:“原来如此,是老臣糊涂了。”
“左相!”太子声音忽然一冷,“你这儿子,不成气候!孤听闻悦来客栈重新开张,顺道过来看看,听说云初郡主掌勺,本想一品佳肴,却被你这儿子,生生搅和了!”
“殿下教训的是,劣子无知,皆因老臣平日里管教不周,臣该死!”赵谏之惶恐回答。
“罢了罢了,我看这悦来客栈不错,好端端的一个客栈,你儿子居然带人前来砸店,当真是岂有此理,赵谏之,好在今天没人伤亡,否则你儿子就拿命偿还吧!他搅了人家客栈的生意,就赔偿一下吧!”
赵谏之心中暗骂:“没人伤亡?这刚才被清理出去的那几具尸体,难道是狗尸?鸡尸?抑或是老鼠蟑螂蚂蚁的尸体?”
但这话却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忙点头应了,随即立刻吩咐身边之人:“取纹银千两来!”
那下人匆匆去了。
太子站起身来,随意扫了眼楚无忌,而后看了眼门外,笑道:“好了,孤是再无兴趣吃饭了,赵谏之,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人在这悦来客栈闹事!否则孤绝不放过!”
说完,又看向岳阳楼,道:“云初郡主怎么会在这里?右相,这是怎么回事?”
岳阳楼眉毛一跳,从怀中摸出一纸婚约,苦笑道:“当年我跟悦来客栈的楚宗交好,曾定下了云初和楚宗儿子楚无忌的婚约,云初这孩子…”
岳阳楼苦笑一声,随即忙道:“臣今天来,一是带回云初,二来也是想把这婚事给解决了。”
太子看了眼岳云初,奇道:“怎么,你是要给他们完婚?”
岳阳楼忙不迭的摇头:“殿下,如今楚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