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崔成恩,虽然是当年领议政崔鸣吉之孙,却是已然失势,在摸不清金西石身份的时候,自然不敢给自家背后的凤林大君树敌。
现在,不管金自点再有多大的背景,哪怕是国王真的念旧情或者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重用金西石,那都不再有问题。
谁让他胆敢行刺大皇帝陛下呢。
“着重从畏罪自杀这个角度去办死这件事……想法上当然没有问题。皆大欢喜,尤其是王上,定然是十分欢喜。”崔鸣吉缓缓地说着:“就是明人大臣,也未必希望此事宣扬。但是……”
大家都不是蠢人,如何听不出这话外之音。
听话听音,崔成恩猜到了,这后面果然有一个但是。
“但是……这是你真正的想法吗?”崔鸣吉锐利地看着崔成恩。
一旁,朴正勇一声不吭,低着头走远了,将场面清开。他已然料到,往后这捕盗厅可就不是原来那帮子人的天下了。往后呀,可就是这崔家爷孙的天下了。谁让……崔成恩得了一个救驾之功呢。
眼下,不……不管是从前还是往后,这朝鲜不仅是王上的,更是大皇帝陛下的。
原本,大皇帝在京师,也就顾不上这等偏僻之处了。
现在,大皇帝驾临朝鲜,谁敢忽视大皇帝的威严?
更何况,崔成恩事实上早已战队完毕。这一点,从他救了皇帝陛下那一天起就决定了。那么,是让李亻宗高兴,还是让朱慈满意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