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只是,林鹏忽然间脸上表情有些奇怪地道:“诸位,我近日从刑部忽然间领到一处新命令。便是要求传达各处,不能损毁宝钞,要爱惜宝钞……”
“哦?如此看来,就是想要如厕也不得了。少不得得吩咐下人,不能乱来。只是,可有说若是被抓住了会如何?据我所知,吏房的老徐可就有这癖好。”费丁好奇了。
“也是奇怪,也未说要如何。”林鹏道:“许是上头另有准备罢。至少,这事儿得放放。总不能跑去人家茅坑里查。”
“行了行了,越说越偏了。”吴英科赶忙打住:“今年的俸禄好歹都下发了。今日我吩咐后厨,招待好大家吃一顿好的。不过,秋粮在即,大家伙可要打好心思。这一回圣上大婚又是大赏,秋粮不过关,大家伙可都吃不了好果子。”
“喏!”众人纷纷板正了脸,以示郑重。
众人应下便纷纷散了。林鹏也回了警署,见里面席金文刚好在,便道:“最近的俸禄收到了罢?我记得没错,最近刑部通传了各司衙门要求爱护大明宝钞,可别忘了,你主持宣传事宜,将各城布政点都贴好告示。”
“晓得了,署长。”席金文应下了,道:“又道饭点了,我便走了。”
没多久,席金文便回了家吃午饭。
席金文家里一片热热闹闹,这是席斌刚刚结婚闹得。一场大喜好不热闹。于是最近席大财也跑得勤。
席金文刚进屋,便见席大财一脸鬼祟,手上还提着东西,道:“九叔,可得托你个事儿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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