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偶可化脓,无出血现象。其次是腺型,急起寒战、高热、头痛、乏力、全身酸痛偶有恶心、呕吐、烦躁不安、皮肤淤斑、出血。最终毒血、继发肺炎或败血症死亡。再次为肺型。此疫发展迅猛,急起高热,全身中毒症状明显,发病数小时后出现胸痛、咳嗽、咳痰,痰由少量迅速转为大量鲜红色血痰。呼吸困难与发绀迅速加重。临终前高度发绀,皮肤常呈黑紫色,历来欧罗巴的文献之中也曾见到,被称之为黑死病……其后为眼型、咽喉型、脑膜炎型。”
朱慈烺话音刚落,屋内就是一阵阵的翻书声。
厚厚的卷宗在各人的手中不住地翻阅。
“皮肤黑紫者,有此卷宗!”
“那么,探头瘟与瓜瓢瘟就是殿下所言的肺鼠疫。大头瘟可能是脑膜炎型鼠疫。疙疸瘟可能是腺鼠疫……”
“与圣上所言一一对应……”
太医院的一干御医纷纷赞叹,满脸都是叹服。
徐新学见了,却是心中不服这些太医院的人说不定都是在溜须拍马。
想到这里,徐新学开腔道:“所谓肺型鼠疫,脑型鼠疫,那岂不是瘟疫之毒都在肺部,脑部?若如此,如何证明毒气就在那里?”
朱慈烺道:“当然可以证明。来人,去台基厂,将全部的显微镜都拿过来!”
徐新学微微有些不妙的预感,但心底里,另一个声音忽然响彻:说不定,这是一场新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