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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清顿时浑身一震,心中无限不妙的预感如野草一样迅速生长。
杨川与盛中权倒是不太关注,只是依照礼法,迅速摆起香案,随后跪拜在第:“臣等听旨。”
见此,朱慈烺就将圣旨一张,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秦侠与刘泽清所奏合兵入河南平乱之事,朕已应允。现命户部临清榷税分司主事秦侠兼任山东提刑按察使司兵备佥事,专司山东镇监军佥事,节制庶务,主持钱粮军需转运之事。秦卿与刘卿皆是大明肱骨,此战一起,望通力合作,不负朕盼。钦此!”
杨川与盛中权纷纷一脸你节哀的表情,大拜叩首:“臣等领旨,谢主隆恩。”
刘泽清如遭雷击,好一阵恍惚。
直到听到杨川与盛中权已经领旨,这才猛地一个激灵,看着朱慈烺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苦笑着拜倒在地:“微臣领旨,谢主隆恩。”
“好了,诸位同僚,请起吧。接下来,我身为山东镇监军,就谈一谈这军需供给,转运之事了。”朱慈烺笑眯眯地扶起刘泽清。
杨川与盛中权看着朱慈烺走过来,都是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
刘泽清依旧是神情有些恍惚,道:“请监军大人明示。”
大明文武相制,历来都是重文抑武。放到十年前,一个七品县令可以抗衡一品武将的一镇总兵。来个五品知府,就可以训斥一番总兵不当回事。
但现在,天下局势悄然改变了。朝廷不得不放下架子优容武将,哪怕是有再出格的事情,只要忠诚不变都不重要。五品知府训斥总兵是别想了,就是一省巡抚面对麾下武将,也得和颜悦色,收买人心。
故而,十年前若说武将最怕什么,莫过于是军中监军了。这是大明重文抑武的体现。武将是不可能独立领军出战的,身边要是没有一个文官监军,大明朝廷绝对是会闹翻不放心。仿佛转眼间这员武将就会反叛一样。
若是什么时候皇帝对文官也不放心了,又会派一个宦官下来作为监军。当年卢象升战死之处十数里外见死不救的就是监军太监高起潜。
当然啦,现在是崇祯十五年了。在山海关宁远城驻扎的关宁军已经不怕监军了。在湖广的平贼将军左良玉连顶头上司丁启睿都不怕,就更没有监军唧唧歪歪了。
刚刚复职没多久的刘泽清身边也是没有监军的,因为这大明渐渐已经控制不住有军阀气象的各地将官了!
可现在!
山东镇竟然来了一个监军!
刘泽清才不管朱慈烺怎么突然又从榷税分司主事升两级成了正五品的提刑按察使司兵备佥事。他只觉得一个带了三千精兵的监军进了山东镇,还有他的活路吗?
刘泽清心念于此,心中一个念头瞬间无比稳固。
深呼吸一口气,刘泽清定了定神色,静听朱慈烺说着军需的问题。
“第一。今日本官会按照人头数下发军饷。首先带头的是本官麾下三千儿郎。随后,还会对今日山东镇里的领饷战兵登记在册。往后,军饷的发放都会当面发放,越级发放,不再经过将官之手。”
“第二。发放军饷的同时还会发放新式军装,同样会将领用军装之人的名号,序列登记在册。这军装暂时只有一套,非战时的军士都要穿戴此新式军装。丢失者还得仔细报备,不得轻忽。”
“第三。本官将严肃军法,不服操练,老弱病残都会裁汰。”
“第四。转运之事,本官会安排由船运入河南……”
……
听着朱慈烺一点一点地将后勤的事情布置下来,杨川与盛中权彼此对视,都是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那种震惊。
这秦侠的本事是真的不小啊。有这三千精兵打底,又有了监军的名分入驻山东镇。再加上这一连串的组合拳打出去,山东镇的虚实就给朱慈烺知晓了,更是用钱粮立下了偌大的威风与威信。等这河南之战打完,这山东镇的主人就换人了……
杨川与盛中权想着,纷纷是震惊不已。唯有心思已定的刘泽清竟是颇为平静。仿佛对朱慈烺这一系列手段要染指的不是他麾下的山东镇的一样:“是,末将领命。”
“最后……大军开拔。”仿佛没有注意到刘泽清的神情变动,朱慈烺说到这里,整个人焕发出格外飞扬的精气神:“进兵中原!”
“万胜”
“万胜”
“万胜”
………………
人群散去的时候,常志朗一脸敬仰地看着朱慈烺的背影。这一次,他可真是佩服极了朱慈烺。
这次朱慈烺的敌人可是来头极大啊。
刘泽清是山东军方的头头,手下五千兵马。
杨川是临清名士,智计百出不说,用军需钱粮给朱慈烺挖坑也是格外难缠。换做常志朗自己,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