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犯家法,冒犯贵客。我要罚诸君,还不服吗?”
张镇闻言,浑身一颤,立时道:“小的心服口服,任由老爷责罚。”
“任由老爷责罚!”其他三人也是颤声回答。
见此,朱慈烺这才转过身,歉意地对着余青与傅如圭道:“管教失当,秦侠惭愧不已。方才我已吩咐老仆,摆酒设宴,以作请罪。”
余青看着朱慈烺轻笑着赔罪,但眸光清亮一片坦荡,仿佛做了什么铲除奸邪的好事一样。一念及此,顿时心中来气。
一旁的傅如圭横了一眼看过去,抢过话头道:“谁能料想到秦侠小兄弟家中情势竟也是如此险恶了。竟然连家中门前都如险地……秦侠小兄弟有此忠仆,是幸事,不当如此怪罪。”
傅如圭全程中立,没有余青那么多预置的立场与执念,倒是清楚这次实际上是余青举止跋扈做得过了,以至于被误会为恶人。
而且,朱慈烺处罚下人越是严厉,就越发如同一巴掌狠狠打在他们脸上。人家忠仆护主反被责罚,岂不是映衬得惹出这摊子事的余青与傅如圭越发奸佞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