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利落得很。”褚大勇十分自信的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距离城门关闭还有半个时辰,你们不要在咸阳待了。快马出城,去北地找侯爷。此处的事情,我来料理。”乌孙季长没有办法,既然事情出了只能面对。
尽管这事情有些棘手,但多年来摸爬滚打的乌孙季长很快平复下来。此时需要冷静,不是互相埋怨的时候。最紧要的是将这几个大爷送走,千万不能让人拿了活的。人证物证俱在,褚大勇难逃一死。云玥又是一个护短的,忠心马仔挂了他怎可善罢甘休。
现在只希望吕平没有死,毫无证据之下吕不韦也不会贸然翻脸。
“可侯爷让俺押运财货回去。”褚大勇梗着脖子说道。
“你他娘的待在咸阳城里,才是对云侯的最大威胁。你知道不知道这次你闯下多大的祸事,老子管不了你。你他娘的有多远给老子死滚多远,现在回平凉去。现在就去,他娘的老子多看你一眼就少活一年。”乌孙季长手指都快顶到褚大勇的鼻尖儿。这夯货现在还知道拿钱回去。他娘的命能不能保住还不知道,错过了这个时辰乌孙季长敢担保,褚大勇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见乌孙季长真急了,褚大勇也收敛起来。嘴里嘟嘟囔囔。还是转身走了。乌孙季长不放心,带着人押着褚大勇和他手下一众杀才出了城门才算送了一口气。
人没抓住就好,吕平平日里行事嚣张跋扈。鬼才知道谁下的黑手,现在云家至多属于嫌疑犯,还是之一。想来吕不韦也不能拿云家如何。毕竟吕不韦今后用到云玥的机会也不少。
刚刚回到云府门前,乌孙季长便被吓到。无数甲士围拢在云府门前,灯笼火把亮如白昼一般,吕不韦亲自站在大门前。云家管事身子抖得好像风中落叶,见到回来的乌孙季长好像见到了救星。
坏了!这是乌孙季长第一反应,见惯了风浪的乌孙季长虽然心里惴惴。但还是走上前来施礼道:“相邦大人,乌孙季长这里有礼了。不知相邦大人驾到,未能远迎还望恕罪!”
“哼!将你家里的杀才交出来,不然本相便自己进去搜拿。”吕不韦面孔扭曲,五官似乎有变了形。手中按着剑柄。似乎一个不对就要拔剑伤人。
“呃……!相邦大人此话怎讲,季长刚刚巡视铺子回来。是不是下人有何处得罪相邦大人,又或者闯了什么祸事。相邦大人只管说,季长一定重重处罚。”
“祸事!嘿嘿!你家的杀才射杀了我家平儿,乌孙季长赶快将人交出来。不然本相吩咐让你去搜,可就没这么便宜。”
完了,这下完了。居然将吕平射死了,失了心头肉的吕不韦能站在这里这样跟自己说话,已然是十分克制。幸好老奶奶和女眷们都回了庄子上,不然非得被吓坏不可。
“相邦大人。季长虽然不才。但也算守法之人,怎会纵容属下如此做?今日下午,季长还送了平公子二十八匹良驹。平公子怎会……还请相邦大人节哀,天妒英才平公子如此年纪就……”
“别他娘的废话。那个褚大勇在哪里。赶快给本相交出来,城门已经封了今天晚上他插翅难逃!”
“不可能,相邦大人。北地有紧急军情,侯爷命褚大勇连夜回平凉。季长亲自送他出的城,他怎会在此时谋害平公子。此事定然有蹊跷,我家侯爷一直感念相邦大人提携之恩。又怎会纵容属下戕害平公子?定然是有小人从中挑唆。相邦大人您一定要明察,不要辜负了我家侯爷对您的一片感恩之心。”
“乌孙季长,没想到你居然也是牙尖嘴利之辈。你看看这是什么?”吕不韦将一枝带血的羽箭丢在乌孙季长面前。
乌孙季长捡起羽箭,脸色立刻就变了。
为了增加箭矢的稳定性,云家的羽箭箭杆比秦军制式羽箭箭杆粗。而且箭头是铸铁箭头,尾羽是大雁羽毛所制。而且箭头采用的是膨胀原理,如此工艺只有云家才有。
“相邦大人,此箭确实是云家所打造。但是,此箭在北地打量运用。可不止云家所独有,定然是有人陷害云家。相邦大人……”
“呛啷……!”青铜剑出鞘,吕不韦的剑一下担在乌孙季长肩头。乌孙季长侍卫待要出手,却被乌孙季长喝住。
“还狡辩,就因为一枝羽箭。本相会亲自前来?你看看这是谁?”吕不韦话音刚落,一个人被两名魁梧甲士架了出来。
猪队友……!马脸似乎更加宽了,门牙已然全没了。嘴角都是血,身上的衣服也好像破损了许多。脸上还有两道鞭痕,明显是被用过刑。
乌孙季长觉得脑袋一阵晕眩,到底还是出了岔子。心里将褚大勇家十八代女性问候了一个遍,你不是跟老子说没人落单。这小子哪里来的?完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这下可没办法收场……!
“乌孙大爷救我,小的亲眼看见褚爷射杀吕平公子……!”猪队友明显没有失去语言功能,趴在地上还不断乱叫。乌孙季长气得脑袋冒烟,就他娘的你这样还指望老子救你?恨不得一脚踢死你。
“你还有什么话说,人证物证俱在。既然你说褚大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