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是黏糊糊的臭汗,幸亏感冒鼻子不好使。不过从睿儿那表情上来看,气味儿恐怖。
身上好像有些凉,云玥低头一看慌忙又将踢开的裘皮盖上。谁他娘的给老子脱得这样光,云玥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副荆二那张欠揍的脸来。
稀哩呼噜吃了一大碗粥,吃了两个包子。云玥感觉力气又回到身上,正要出门找荆二的晦气。却被睿儿拦住,“奶奶吩咐了,您伤了风不能乱出去走动。乌小姐晚上要来看您!”
最后这句话是咬耳朵说的,看起来这丫头也知道此事重大。不能被外人所知。
云玥大惊,连忙道:“你赶快去告诉乌小姐,此事万万不可。就说我身子被风邪所亲,此时最易过给别人。若是连累乌小姐便不好了。”
上辈子这样那样的疫苗打了一大堆,就这还免不了感个小冒。天知道,那感冒病毒在身体里会不会变异。这个年代的人都没打过疫苗,对于细菌来说他们是不设防的人。
不管谁只要被这疫苗感染,云玥觉得都是十死无生的下场。今天接触过的人也就罢了,可不敢让乌兰再来趟这场浑水。
见云玥说得郑重,睿儿只得施了一礼出去。匆匆忙忙向乌兰回话去了。
烦闷的云玥在炕上不停的烙饼,半睡半醒的坐着各种梦。白开水喝了无数,但都变成汗渍跑了出来。云玥觉得好像裘皮都被湿透了一般。
好不容易熬到早晨,用睿儿端过来的木盆擦洗了身子。见睿儿要将裘皮与褥子拿出去,赶忙道:“不要晾晒了,放到当院点把火烧了。”
现在裘皮里都是细菌,天知道会不会通过空气传播。云玥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只潘多拉魔盒,只要一打开瘟疫便会滚滚涌出。
吃了一碗小米粥,又吃了两个牛肉馅的包子。云玥准备去找荆二麻烦,他很好奇这小子是用什么方法将廉战弄到如花炕上的。这手艺比较超强,得好好学学。昨天晚上一半的梦,都与此有关。
庄子里溜达了一圈儿,也没见到这小混蛋。正要去后山,看看这小子是不是去那里玩。却被一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拦住去路,“小子,本小姐问你。你们梨庄的云玥是哪个,指给本小姐认认。”
“呃……不知小姐找我家庄主何事。庄主问起来,我也好回话。”
“哼!他弄伤我哥廉战,昨日里又被爷爷责打三十军棍。还被勒令禁足三个月,姑奶奶便是要找他晦气。你指给我便是,姑奶奶自会修理他。这个,赏你了!”说完,手中还丢出一块黄铜来。
身后跟着的五六个劲装打扮的十六七岁女子也是一阵鼓噪,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被这廉家大小姐邀来助拳。
“兄弟,听说你昨日病了。咋好的这么快……”乌孙季长骑着马跑了过来,云玥当即一指道:“他便是云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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