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凉水便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云玥拿着麻布蘸上带着冰碴儿的冷水,在乌孙季长的脸上抹了一把。
“啊!”乌孙季长高叫着窜了起来,脸上好像被千万跟钢针扎上一般。几乎每个毛孔都传来痛感,冬日里遭受这样的酷刑,若不是云玥换一个人乌孙季长怕是会翻脸。
“兄弟,你饶了我吧。这什么时辰,鸡都没叫呢。就算是哥哥现在想去,城门也没开啊。想大晚上的叫开城门,哥哥还没这个本事。”
“没事,您路上慢慢走。待到了城门下,估计城门也就开了。”
“我靠啊!”乌孙季长抱着柱子,脑袋撞在上面“砰”“砰”的响。
乌孙季长顶着月光,骑着一匹匈奴健马。嘴上叼着一个包子,在寒风中向着邯郸城前进。单相思的人是没道理可讲的,尤其是云玥这个有女性没人性的家伙。热粥都不给,便将他赶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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