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摆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讪讪一笑,不解问道:“怎么不高兴了?我说错话了?”
“什么结婚一生可能就一次啊?”毛红梅板着脸语气不悦的说道。
蒙国强闻言愣了片刻,哈哈笑了起来,用力地亲吻了毛红梅的脸颊,语气真挚的说道:“咱们一生就一次,一次足矣了!”
“要是你以后敢在外面拈花惹草……”毛红梅抬起右手,摆出剪刀手,比划了一下剪东西的动作,凶巴巴地说道,“我直接把你的命/根子咔/嚓了,让你直接做太/监了!”
“嘶!”蒙国强吸了一口冷气,感觉背后冒冷汗了,苦笑道,“你够狠的啊!”
“如果你不能保证爱我一辈子,那我们别结婚了。”毛红梅板着脸说道。
“我这辈子只爱你。红梅,相信吧。”蒙国强含情脉脉地凝视毛红梅,片刻后,抱住她的脑袋。热吻了起来。
热吻的时候,蒙国强心中暗道:“我这辈子算是折在她手里了……这样也挺好。”
不知不悦重,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蒙国强和毛红梅二人的婚礼如其来临。
2月16日,正月十一。宜嫁娶。
这一天,蒙国强和毛红梅二人的婚礼在太白酒楼举办,近百位宾客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中国古代有种说法,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蒙国强不种庄稼,感觉不到久旱逢甘雨的喜悦;他有不少朋友,但没有那种心灵相通的知己朋友;他已经不再学校念书了,这辈子都无法体会金榜提名的喜悦了……如今。他就要结婚了,他特别的高兴,但妻子肚子里怀着孩子,为了孩子的安全着想,洞房花烛夜,他也只能忍住。
被亲朋好友闹过洞房后,蒙国强关上房门,并把门反锁上,走了几步,无力的坐在床上。含笑望着也坐在床上的妻子。
“红梅!”蒙国强伸手牵住妻子的双手,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红梅,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老公。我也会好好和你过日子的。”毛红梅动情地扑在丈夫的怀里。
蒙国强紧紧地搂着妻子,沉默了一会儿,松开拥抱,柔声道:“今天忙了一天了,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毛红梅瞪了蒙国强一眼。嗔道:“今晚可是我们的结婚夜。”
“我知道。”蒙国强讪讪一笑,“我也想洞房花烛夜啊,可你肚子里怀着孩子啊。”
“呆子。”毛红梅白了蒙国强一眼,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我妈说,小心一点,不会有事的。”
蒙国强闻言一愣,惊喜道:“真的?”
“嗯!”毛红梅含羞点头道“我在上面,这样安全一些。”
“好,太好了,我就喜欢你在我上面。”蒙国强嘿嘿笑了起来,“那咱们这就开始了?”
“吻我。”毛红梅含羞嗔道,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人均采摘的模样。
蒙国强如同饿狼扑食一样,吻住了妻子的嘴唇。
隔壁房间,蒙松海正抱着陆欣雅热吻。
过了一会儿,蒙松海准备进攻时,陆欣雅阻止了他。
“今天是危险期……”
“用完了。”蒙松海苦笑道,“一次没关系的。”
“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就生下来,再过几年,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我就娶你,好吗?”
“来吧。”陆欣雅脸上闪过一丝喜色。
陆欣雅愿意现在就怀上蒙松海的孩子,她不觉得未婚生子是一件丢脸事情,就算没有结婚证,只要她为蒙松海生了孩子,那她和蒙松海的关系会更近一些。
云收雨歇后,陆欣雅趴在蒙松海的怀里,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
“你疯了啊?!”蒙松海苦笑道。
“你才疯了。”陆欣雅嗔道,“等我生了孩子,让你天天给孩子换尿裤。”
“应该的。”蒙松海乐呵呵道,“我感觉一次不够,要不,再来一次?”
“你真疯了。”陆欣雅微微一笑,翻了一个身,躺在床上,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关灯吧,我困了,想睡觉了。”
蒙松海关了灯后,并没有马上闭眼睡觉,柔声道:“欣雅,过两天,我们就要离开京城了,到了春城,我们多住两天吧。”
“住一晚就行了。”陆欣雅微笑道,“你离开瑞丽半个月了,瑞丽市面上肯定出现不少品质好的赌石,你晚几天到瑞丽,好货被人抢走了,你可就要郁闷了。”
“吧嗒!”蒙松海亲吻了陆欣雅的嘴唇,笑道,“你老公是那种特别容易郁闷的人吗?”
“不是!”陆欣雅嘻嘻笑道,“我还是想早点回到瑞丽。”
“行,听你的,后天在春城住一晚,大后天就坐长途客车去瑞丽。”
“哈——”陆欣雅打了一个哈欠。
“宝贝,晚安。”
“晚安。”
两天后,蒙松海、陆欣雅、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