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松海站了起来,进了储物间,关上房门后,从乾坤空间里取出六颗戒面和三件翡翠挂件,放在架子上的一只瓷盘中。
“有乾坤戒指真方便。”蒙松海心中嘀咕了一声,脸上浮现一些笑容。
若是有人看到蒙松海脸上的表情,会觉得他再偷着乐,如果他知道别人的想法,那他会说,他不是偷着乐,而是明着乐。
打开房门,蒙松海走出储物间,端着瓷盘来到客厅,将盛着翡翠首饰的瓷盘放在餐桌上。
“漂亮吧?”蒙松海微笑问道。
“漂亮,帝王绿的翡翠首饰就是漂亮,绿色的翡翠放在洁白的陶瓷盘中,这绿色显得特别漂亮。”
郑全贵笑着放下了茶杯,拿起一件观音挂件仔细看了起来,看完之后,小心放下,之后拿起两件弥勒佛挂件。
郑全贵是识货之人,知道这种顶级的翡翠首饰的市场价格,笑着摇摇头:“松海,单单这三个挂件,你卖三十万都卖便宜了。”
“你别不好意思,我不在瑞丽期间,你留了不少好赌石给我,卖个我的价钱都很实惠,可以说,我从你这里赚了不少钱。咱们是朋友,相互帮助,你手里缺顶级翡翠首饰,我便宜点转让给你,这也是应该的。”
“松海,你这个人啊,太好说话了,我说我留好的赌石给你,那些赌石都是我看不准的,要是,我自己觉得肯定能够切涨,就算我学雷锋,也不可能卖太多这种肯定能够切涨的赌石给你。”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要谢你。”蒙松海一本正经道。
“这谢谢二字应该有我来说,呵呵,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买了。”郑全贵呵呵一笑。开玩笑道,“松海,如果你是女人的话,我肯定娶你。”
“我对男人可不敢兴趣。”蒙松海翻白眼道。
“我对男人也不感兴趣。我不说,假如你是女人……”
“咱们换个话题吧。”蒙松海苦笑着打断道,“别尽说一些无聊的话。”
“那说什么呢。”郑全贵含笑沉吟片刻,“那块二十万的半赌料,你是不是觉得赌涨的可能性很大?”
“不是赌涨的可能性很大。而是切涨了,那价格就可以翻好几番,虽然切涨的概率并不大,但我还是觉得值得赌。”
“准备切的时候,通知我一声,让我……”
“不!”蒙松海笑着摇头道,“不管切垮了,还是切涨了,你的心情都会变差的。”
“也是啊。既然卖给你了,那我就不看了。反正我赚了五万块钱,利润挺高的了。”
闲聊了几句,郑全贵想到店里还有事,站了起来,说道:“不和你聊了,我要回去了。”
蒙松海从茶几下面拿了一只旧的拜帖盒,递给郑全贵,说道:“用这个装翡翠首饰吧。”
郑全贵接过盒子,看了两眼,微笑道:“这盒子挺漂亮的。干什么用的啊?”
“这是拜帖盒。”
“拜帖盒?”郑全贵笑着摇摇头,“没听过。这东西很少见吧,我没见过。”
“一般人家,很少能够见到这东西。古人见客前呈送的身份名帖。古称投剌,和现代名片相同,门人以盒呈送,以示对主人的恭敬。随着社会的发展,不再有人用拜帖盒称颂名帖了,用途逐渐演变。在很多地方,婚嫁时,还会用到它。”
“古人真讲究。”郑全贵笑了笑,又问道,“这东西值钱吗?”
“我买来不贵,这是一件好东西,将来会值些钱。”
“那回头,我还得还给你?”
“你喜欢的话,就留着吧。”
“谢谢了,那我就不客气了。”郑全贵将三件翡翠挂件和六颗戒面放进了木盒子中,问道:“你要不要出去?”
“要得。”蒙松海点头道,“你稍等一下,我先把钱放进房间里。”
“那我在坐会儿。”郑全贵说着坐在了沙发上。
蒙松海提早装着前的袋子,再次进了储物间,关上门后,从袋子里拿出二十叠钱放进了乾坤空间中,剩下三万元装进了一个手提包出来。
郑全贵见到蒙松海出来了,他站了起来,微笑道:“包里面装钱了?”
“装了。”蒙松海微微一笑,“买不太贵的翡翠毛料,用现金交易给方便一些。”
走出四楼的客厅,蒙松海锁门时,郑全贵笑呵呵道:“松海,你说着三个挂件和六个戒面,我卖多少钱呢?”
“你自己拿主意。”蒙松海淡淡说道。
“我希望能够买四十万。”
“我估计有点悬。”
蒙松海锁好门了,和郑全贵一起下楼。
“如果是你自己卖,卖多少钱?”
蒙松海想了片刻,答道:“观音挂件卖十万,弥勒佛挂件买九万或者八万,戒面每个买两万。”
“就算弥勒佛挂件买八万,三个挂件和六个戒面,加起来能卖三十八万啊。”
蒙松海哂笑道:“你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