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农药瓶子说起何顺家发生了这些事,不由得心里一紧,毕竟一个大男人带四个孩子不容易,劝和不劝离,为了孩子,总得考虑周全吧。
“现在社会风气不比往年,女人离婚再嫁,不是什么稀罕事,也不觉得难为情,听美丽说,她们老家只要有在外面出嫁过的女人回家再嫁,门槛都被媒人踩破啦……”农药瓶子不以为然。
尼玛,这只重形式,而不讲究内容的风气,何时才能得以扭转哦。
家凤:“举例说说,无论怎样的女子,都是抢手货?”
“听说,一个吸毒的女子回家,还神经错乱,还有人上门说合,你觉得靠谱吗?一个正经人家,怎么经得住如此折腾……”农药瓶子引经据典,娓娓道来。
“这……”家凤无语,大为不解,还是忍不住细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女少男多,也不至于如此紧俏呀?“
”这我也搞不懂,就是这种风气吧,女人都变得浮躁了。“忽然,农药瓶子话锋一转,诚意相邀:“二位,我和美丽准备回郊区农村老家一趟,顺便去我家玩一玩吧。”
“可以啊,我正好出来透透气,去乡下呼吸下新鲜空气。”叮当的顽劣心依旧,只要有好玩的,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就去一天,明儿我还要赶回南帝,要回家祭祖的。”家凤答应了,只是时间匆忙,只能走马观花了。
于是,一行人上了城乡公交,约半个时辰后,公交车驶入郊区。
一处河湾,上来好几位乘客。
农药瓶子坐在3人座的居中,里侧是美丽,最外边是家凤。
“好像有一丝不对劲,这些人来者不善啊。”农药瓶子在家凤身边耳语,“你看他们的帆布包里面。可能藏了家伙……把你钱包给我。”
“兄弟,你过虑了吧?朗朗乾坤,他们还敢乱来……”家凤不以为意,但还是把钱包给了对方。
公交车继续行驶在开往北阳县的公路上。
“KAO。停车……”只见一声巨喝,歹徒露出了凶残的面目,一柄虎头,“哐啷”一声,靠车门旁的汽车玻璃被一个长发青年敲破。
几位胆小的乘客被吓得哇哇大叫:“不好了。碰上打劫的了……”
只见最前面司机位,之前刚上车的几位乘客,其中一位凶悍的高个,把刀架在司机脖子上:“打劫,识相的乖乖开你的车……”
早有二位精瘦却目露凶光的年轻人,提着明晃晃的砍刀,从前座一直往后座,进行收刮钱财,农药瓶子前面的年轻妇女,被吓呆了。不自然地将深藏在内衣里的一叠钞票,很不情愿的掏了出来。
“你这袋子里是什么东西?掏出来……”瘦子逼问农药瓶子。
“兄弟,我们这6位也是出来跑江湖的,能不能行个方便?”农药瓶子沉着应对。
“少罗嗦,我们是求财,想要命的老实点……”瘦子把刀一横。
农药瓶子哆哆嗦嗦地欲解开尼龙袋的绳索。
站在老郭身边的悍匪,是一个刀疤脸壮汉,提着铁棍,厉声呵斥老郭:“把值钱的东西掏出来……”
老郭很配合似的掏出钱包:“我没钱的,在市区流浪……”
“KAO。穷鬼,让开……里面帅哥,不可能也是穷鬼吧……”刀疤脸壮汉用铁棍猛烈地敲打车座。
叮当正要掏出钱包……
家凤有惊无险,因为刚才他亲眼看见农药瓶子已将钱包放入了装蛇的尼龙袋里。袋口是用红色绳索捆绑的。
农药瓶子一打开袋口,一条粗粗的黄色大蛇窜出,吐着信子,与歹徒打了个照面,歹徒大惊失色,面如土灰。
“唉哟。不好,我被毒蛇咬了,兄弟们快撤……”刚才叫农药瓶子要打开尼龙袋的瘦子,提刀的手一松,刀已掉落在座位上。
其实瘦子并没有被咬,即使被咬也无伤大雅,因为是一条无毒蛇,否则农药瓶子怎么可能放心地放在自己大腿下,之前在南帝表演时,家凤就见过这条蛇,与农药瓶子做亲密接触。
公路前方,一辆大客车、一辆货车在前方10多米处,正往这边开来。
刚才的几位劫匪,鱼贯而下,落荒而逃。
没几分钟,车内恢复了平静,司机惊惶未定,伏在方向盘上,没有开车。
一位有工作模样的中年男人询问:“那几个人拦车时,我就举得不对劲,你天天跑这条线路,难道还看不出,你还让他们上车?”
“我知道这些人是亡命之徒,但我敢不停车吗?”司机一脸无辜,为自己辩解。
中年男人朝车内叫嚷:“我看还是去报案吧,大家看看自己丢了多少钱?”
司机用手抱拳对农药瓶子:“我看不要报了吧,前后没几分钟,多亏这位小个子兄弟呀。”
“是啊……”车内一片附和声,“大家还要赶路……”
后座一位胖子,似乎做生意的:“我今天带了好几万块,要不是前面那位兄弟,我今天可倒霉了,兄弟,你那毒蛇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