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洗,我去洗啦,好困。”
看电视有好长一段时间了,连家凤的思维也进入了剧情,只是插入了广告,有些失望。
“嗯,去吧。”家凤拿遥控调到了新闻节目。
半小时后,披着浴巾的嫣红回到了床上。
“帅哥,你好老实哦……有文化的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嫣红感慨起来,“像我们这样的,就遇不上这么好的男人。”
“你们不是在高档小区住吗?你姐姐不是怀孕了,还有你们都找了台湾男朋友,做梦也没想到今天呀……”家凤觉得这样说来,恍若隔世,匪夷所思,然而女孩就在眼前。
于是,家凤换了一种口吻:“我看你也不像经常在这种场合混的,说说你们的故事吧。”
“我没什么说的,没读多少书……我看姐姐在外面能挣好多钱,我就投奔她去了……”嫣红似乎在说别人的故事,目无表情,毫无喜怒哀乐之感,人在哪种状况之下,才会如此麻木?
家凤猜想,或许只有这种状况之下了,才会如此淡定。
那自己也相当于扮演了一种不光彩的角色,不同的是,还饶有兴趣地倾听,或刺探她人的**。
忽地,嫣红冒出一句:“你会看不起我吗?你怎么都不碰我的,我觉得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