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成书,更有一位意想不到的女孩,来到面前。
“沐沐,娜娜,你们怎么来啦?”孟灵儿立在面前,朝大家招呼,“哥,你怎么想到我在这儿,还把娜娜带来了?”
听灵儿介绍,陶沐沐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同学,陶沐沐家就在家凤的农村老家附近村上,说来还是离得很近的。
还有一段小插曲,沐沐现在的爸爸是位忠厚老实的庄稼汉,30岁了还没娶亲,还是家凤村上一位新寡的少妇,经人说合,带着小沐沐,嫁给了沐沐的爸爸,多年过去了,独特的经历,锻炼人心,如今小沐沐长大了,自己竟然能独自找来学校,几位女孩中最成熟的就是她了。
一切水落石出,真相大白,陶沐沐本应该叫家沐沐的,虽然家凤没认出她来,然而在小女孩的心里,早已视他为最亲的人,因为她是他的一位同村、同宗、同姓的小妹妹。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怎一个惊喜了得!
“哈哈,我正愁走不动了,天助我呀!我们又聚在一起了,这几年的日子也好过多啦!”陶沐沐高兴地拉住二位女孩的手,忘了疲劳,转向家凤,“哥,今晚上请我们吃饭哦,听娜娜说表哥人很好的,大学生,很多女孩喜欢的哦。”
家凤爽快地答应了,说等大家收拾好,就一块去外面小饭馆里去饱餐一顿,这点小小要求,得满足小女孩们的。
无独有偶,好事成双,小姜的电话就来了。
小姜开了一辆捷达小车,停在宿舍楼下,响了几声喇叭。
“哥,你真有面子,刚来学校就有老师来请吃饭,我们要是有你认识那么多人就好了,以后要多关照你的这些妹妹们哦……”“我表哥是谁呀?以前读书好厉害的……”“就是我听我爸说,娜娜表哥读书都不收费的,考第一……”
几个女孩子围绕在身边,极尽恭维,家凤耳根子软,被灌得迷迷糊糊。
陶沐沐:“灵儿,我刚交了3000元学费,你交了多少学费?”
“我也是3000元呀,一样的。”灵儿答道,又问孟娜,“娜娜,你呢?”
“表哥给我交的,发票呢?表哥。”孟娜转头问家凤。
家凤心想,小姜只收了自己一半,看来这里面不简单呀,又怎么能跟几位女孩说呢?
“你们只管好好努力学习就好了,学费的事不要操心,待会我给你们老师说说,争取一下你们的福利怎样?”家凤如是说。
“好呀!”几位女孩异口同声,上了小姜的车,奔一家上规模档次的饭店而去。
早有学校的几位老师在饭店一间包厢落座,学生只有家凤带去的三位女孩。
“听小姜说,家老师在东海发财呀,幸会!我们学校推荐学生去,到时帮忙关照一下。”负责推荐工作的江老师,与家凤一见如故,攀谈起来,“我们推去富某公司,就有一位大雁市的老乡,据说是在北京读硕士的,在里面做主管,很讲感情,为家乡的学子的工作落实非常卖力……遗憾的是后来他离开了,去了其他企业,就没联系上了。”
家凤如今有一种直觉,江老师说的人,就是万忠的朋友,金浩,当时在富某公司,半工半读,读完硕士,后来去了港资企业,才读的金博士,这是家凤第一次听人说起这位高人,算来人生何处不相逢,只因未到缘分时。
新校区的蒋校长,给家凤举杯:“如果每个人都像家老师这样关心我们学校的发展,何愁学校不能发展壮大,来,感谢!喝一个。”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家凤逐渐淡忘了自己的师范大学毕业的背景和短暂的教书生涯,还是有这么多朋友记住,家凤不由得给每位老师频频举杯、敬酒、一饮而尽。
家凤叫女孩们以饮料代酒,给今晚的东道主表示谢意。
小姜:“说来今晚该我请客的,但这是蒋校长的意思,给你接风洗尘,以后多多支持学校的工作,在这里也顺便给几位学生做保证,学校办学资源优厚,请大家安心学习,学有所成,回报父母、社会……”
中途,家凤上洗手间,在盥洗池,小姜也在。
家凤:“小姜,你还混得不错哦,比以前更好了,以后可算学校领导了,以后关照下兄弟,搞个教职干干。”
“家凤,现在的职业教育不容乐观,就拿我们学校来说,分成不同校区,自成体系,只是为了好招生,对外是统一称呼市职院,其他各校区是原有的中专学校、独立学院,只有我们新校区是新搞起来的,招不到生,连工资福利都成问题?”小姜大吐苦水、坦言相告,“表面上看着很光鲜的,但现在农村留守的孩子大多出去读书或早早进入社会了,城里或社会上还是对职业教育有些偏见,招生是个大难题。”
是啊,早几十年前,能考上中专就读的初中毕业生,那可是鲤鱼跳龙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非常的荣耀,如今,高等教育并轨、扩招,冲击着原有的中职教育,如夕阳产业,关停并转,其未可知?
“学校打的广告是包推荐工作,对很多普通家庭的学生来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