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表演前面一处麻将馆,走出二位20来岁的年轻人,一个瘦高个,一个刀疤脸,满脸沮丧,四只眼睛滴溜溜乱转,看来即将一场血雨腥风。
收入可观哦!只见老郭正在数钱,没提防来人,一把抢去他手上的钱,转身就跑。
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找死吗?
老郭等人虽不是本地人,不是有何顺在吗?何顺家就在附近不远处呀,老郭冲上前去,拦住刀疤脸的去路,危险就在面前,瘦高个挥舞一把杀猪刀,从后面准备砍向老郭。
众人正在担心时,农药瓶子拿起投枪,向瘦高个投掷而去,瘦高个应声而倒,双手血流不止,刀疤脸趁乱落荒而逃,但现在没人去管了。
何顺连呼:“不好,这些是瘾君子,特别是受伤这个人很烂,不好惹……”
在城市或乡间,有一种人,令人谈虎色变,就是这些瘾君子了。
而活跃在城郊结合部的瘦高个,正属此类,何顺平日里见到他对周边的小商贩敲诈勒索,别人还敢怒不敢言。
不会吧,朗朗乾坤,这么嚣张?坏人的嚣张不就是众人的容忍造就的么?
对方是一位妇女,一时没认出他来,以为遇上了大主顾,递给他一条好烟,价值也在百元以上,瘦高个拿了就跑,妇女追上去,反遭瘦高个打了两耳光。
商家要学会辨别善恶,这难度不一般哦!
如果是男老板一定能辨别的,都是家门口几个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这就是熟人优势,而非识人能力。
瘦高个家里有老婆孩子,自从走上那条不归路后,老婆跑了,孩子没人管,现在伤到人了,对方家里正愁没地方吃饭,不就赖上对方了吗?
抢钱是犯法的,让警方来处理不就结了,但老郭一行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找正常方式处理也有些不愿意。
私了也不行,人家讹上了。
何顺怎么跟四人合伙的呢?
话说何顺去了外地打工,开始在建筑工地上做事,后来碰上了同样走投无路,与工地上的邻县老乡老郭、农药瓶子,结下了深厚情谊,几人在外合伙表演赚了不少钱,都找上了老婆,珊瑚是同县的老乡,而高美丽,何嫂来自西部某地,何嫂大名丫头,为尊重此称为何嫂。
何顺等回到家里,晚上呼啦啦来了一圈人,四人暂避锋芒,躲去了楼上。
家凤与何荻平是此件事的局外人,自然无妨,只见对方吵着要何顺赔钱了事。
“我又没打他,冤有头债有主……”何顺一味地解释,对方不依不饶。
“报警吧,这些人是不满足的……”何荻平的意见无人理会,双方都不想走正常流程。
“去叫癞头吧……”何伯吩咐何妈妈去找村里的一位重要人物。
其他人还好说,瘦高个就是个难缠的烂仔,无非是想敲诈点生活费出来,但碍于何顺家关系也不简单,不敢太过,只当做经济纠纷,瘦高个准备顺手牵羊把何顺家的碾米机动力搬走,说要当去,逼何家拿5000元来赎买。
因为何顺头脑比较灵活,看准了这个商机,给附近村民碾米,收入还可以,将每日生活费可以挣来。
刚在家里装上碾米机没一年,本钱还没收回来,却被无赖无中生有,断送了营生!无赖要吃饭,难道何顺家四个孩子就不要吃饭了么?还讲道理么?
瘾君子还能指望讲道理?不妨瞧瞧!
何顺是与父母分开单过的,在南帝的习惯,一般只要不是独子,一旦结婚成家了,都要分开单过,只是家里只有一座房屋,碾米机就装在一楼,与客厅各占一半面积。
为了生活将就吧!只是何荻平在机械厂的工作也辞了,出去打工,以后还会回来生活的,要是他也回家住,这房子能住得下吗?如今邀请阿妹过来参观,原本想有个好印象,没想到却遇到了乱哄哄或最不堪的一面。
“不要动,谁动就是不给我面子,你抢钱还敢讹人家,有本事到外面烂去,在家里丢人现眼……”癞头赶了过来,大喝一声。
癞头早年在外面混,曾经在娱乐场所斩掉人家一只胳膊,声名远扬,瘦高个岂能不给他面子,双手伏在满是油污的搬动碾米机动力上。
怎么请一位非善茬来做调解,能公平处理吗?
据传癞头早就改邪归正了,开了一家砖厂,某位工人不慎工伤,摔断了一条腿,要是拿出往日的脾气来,才不会理他;但是不怕你烂,就怕你没钱,经过司法一调解,还是乖乖地赔偿了事。
今非昔比啦!话说回来,癞头来处理,还是双方都可以接受的唯一人选。
何荻平直摇头:“抢钱的还有道理了。”
瘦高个的一方的声音:“你想怎样?打伤人了还想抵赖?今天不赔5000块了事就没完。”
“双方都少说一句,大正月的,在这里站着有意思吗?何顺拿500元给伤者看病,以后各不相干。”癞头不愧有点威严,一言既出,瘦高个默不作声,没做争议。
何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