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兽大战、生死关头,还没看清楚是何野兽?
不容多想,何荻平捡起断开的那半截锄头,狠狠地往野兽身上挖去,野兽一声嚎叫,脱离下面的血人,翻到在地。
阿永早抱起一块巨石,狠狠地朝野兽的头部砸将下去,野兽在地上**、抽搐不停。
小杰搬弄野兽血肉模糊的头部:“这不像熊呀?嘴巴这么长……”
“你个猪头,连猪都没见过呀?”阿妹跃过树枝,调侃小杰。
“大叔,你怎么跟野猪干上了?”家凤和何荻平把倒在地上的汉子扶起来。
一棵碗口粗的松树已折断,汉子50来岁,身上沾满了鲜血,外套的袖子已在鏖战中撕破,他用袖子往脸上擦拭,越擦越是血污满面。
好一副惨象,大叔!
小杰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只瓦罐,盛满清水,菲菲递过纸巾,家凤和何荻平给大叔擦拭。
原来伤得不重,血污来自野猪身上,只是汉子身上数处被野猪蹭破了一些皮外伤,稍稍处理,就无伤大雅啦!
不幸中的大幸,就在刚才那会儿,在此种地的汉子,遇见野猪,汉子挥起一锄头,不想把松树折断,锄头断为两截,野猪兽性大发,于是扭打在一起,上演了百年难遇的人猪大战,幸好众人及时赶到,从野猪的魔爪下解救出汉子。
小杰看野猪不过痩长之物,也不过一个人的重量吧,欲抱将起来,用尽了全身力气,却纹丝不动,浑身汗颜。
“大叔,这么彪悍的动物,你怎么想起来要打野猪?”小杰不解,要是小杰下次碰上,估计也不敢跟野猪一战了。
“这厮专门啃地里的庄稼,萝卜地里的都被糟蹋玩了,今天正好碰上了,要是换了以前,我一锄头就解决啦!今天幸好碰到大家,老了,不中用啦……”汉子“嘿嘿”笑着,嘴角渗出一丝血,“老弟,野猪肉比你扎实多了,没200斤力气,你是扛不动的,得找些藤蔓来,用树杠抬回去。”
汉子顾不上休息,腾地站起来,指挥众人,清理战场,把野猪用藤蔓绑上,将折断的树干做吊起野猪。
早有阿勇在前,阿永在后,抬将起来,一路往山脚下而去。
古有武松打虎,今有人猪大战,英雄们凯旋而归,人群里唱起来欢快的歌曲《谁是英雄》,一路下山。
“当太阳升起看海在汹涌……你和我肩并肩看今朝谁是英雄。”
家凤与平哥,一左一右,一路轮番询问汉子不停,也不给刚经过血与火洗礼的汉子歇息一会。
家凤问:“大叔,这是是哪呀?”
汉子答:“此处是西洋水库库区,我们这叫三江源寨,就是萧水,宁水的源头,汇聚百里西洋江,下面是水库和电站。”汉子有些疑惑,“你们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通常出入都是走水路,就是坐船哦,开船到水库(大坝)也得一个多小时。”
天啦,此处好几年前来过,那时正是高中时候,有一对兄妹同学,哥哥吴竹,妹妹吴梅,假期间,家凤与几个同学在村庄里住过几晚,故地重游,故人还在么?看来今晚可有节目了。
茫茫大山、似曾相识、不知云深处?如果不是碰上汉子,家凤怎么也不能将以前的印象联系起来呀!
家凤知道,此处距离水库大坝或电站,那儿是乡政府驻地,近几十公里,现今众人如神兵天降,这不就是冥冥中自有一种安排么?
其实很简单,疑山风景区群山逶迤,方圆数百里范围,几县交界之地,包括与库区都是一体的,机缘凑巧、阴差阳差间,家凤等与汉子邂逅于此。
听说是李竹兄妹,汉子唉声叹息,怎么啦?
“漂亮的姑娘……花儿一样已经走了2年了!”还在汉子遥遥一指,前面路边不远处,一块竹林坡地,一座坟堆,盖着早已褪色的花圈纸带,前面空落落一片,杂草丛生,孤冷寂寞无语。
“停下……”何荻平叫住两位抬夫。
没有香烛、爆竹、祭祀物品,众人在此默哀了一会。
汉子说,李梅在大学里生病,抢救时出了一场医疗事故,不幸去世,此处埋葬的是女孩的骨灰。
“人生就是一场命呀!我哥哥辛苦半辈子,供两姊妹上学,好不容易眼看就要有出息了,一个因病去世,一个还难以预料……”
汉子说,李竹美术大专毕业后,在某特区工作颇为顺利,找了女朋友,还买了房,某日偶感不适,去医院检查,竟查出患有某种病。
更匪夷所思的是,在得知病情之前,女友有孕在身,却偷偷去处理掉了,两人分手,房子也归了女友,李竹因为是净身出户,由于染病在身,工作也丢了,现在一无所有,暂住在特区务工的父母处,可怜天下父母心!
听得众人唏嘘不已,二位女孩含泪。
所以此次到了李竹的家门口,见到了李竹的亲叔叔,故人却不见……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大叔,问你一事,可有此事?”“问吧……”
家凤说开了,一女孩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