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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有一场好戏可看,最后却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看来两人也是还不愿现在做正统之辩。
徐明远看着济世远去,再看向那不知跪拜到何时才是个尽头的度己,冲着他的背影努了努嘴,轻声道:“打得过他吗?”
曾清怡看着那个背着土黄色包裹的背影,蹙眉道:“你不是说二塔寺的和尚,乌龟壳都很硬吗,我没有带红雪,多半是破不了他的乌龟壳的。”
徐明远听着曾清怡的话,也是点了点头,二塔寺僧人最重戒律,这从度己身上便可见一斑。
而且相比于常乐寺的普济众生,二塔寺更讲究自我修行,以达到解脱,而苦修便是二塔寺的修行方式。
当年徐先生说二塔寺的和尚不好好念经,不如常乐寺,其实多半有贬斥之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