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入长安就独挑六大书院,硬生生的踩着六大书院让自己跳脱出来,让所有的人都无法无视他的存在。
为兄弟当垫脚石,徐明远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事。
原本目光也不时落在白墨楼身上的祭酒大人看向徐明远,目光微微一凝,露出了几分意外之色,点了点头道:“好,你且辩。”
台下众人看着徐明远,皆是露出了几分意外之色,交头接耳,却是没人知道徐明远是何方神圣。
不过众人却是从徐明远报出的地名找到了一些话题,剑南道蜀州,白墨楼不正是从那里出来的吗。
“原来是和那白墨楼一个地方来的,不过之前根本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多半是想上台来博人眼球的吧。”一个国子监书生冷嘲热讽道,已是将对白墨楼的厌恶转嫁到了徐明远的身上。
“可不是,蛮夷之地,懂什么华夷之别,上台去也不过是贻笑大方罢了。”有人应和道。
台上众人亦是看向徐明远,目光各异,除了一些国子监的书生,却也少有敌意之人。
徐明远尚未说话,台下已是议论纷纷了,他也不着急,从容而立,且让众人再议论一会。
而在那台下,最后一排椅子上,坐着两个面如冠玉的年轻书生,唇红齿白,此时也是有些讶异地看着台上的徐明远。
看两人年纪轻轻,也不知为何能够与满席公卿同坐,反倒是格外引人注目。但是一旁的公卿却是无人侧目,一副不认识二人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