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哥哥,你怎么了?”紫珊问我。
“我好像……失忆了……”我艰难地说,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生长就是一个阴谋,我特么到底是哪来的?
“你怎么进的古城殡仪馆,难道你忘了么?
“这个我当然记得,一年前我爸爸对我说,我已经不小了,该出去见见世面了,然后就托关系把我送进了殡仪馆,谁知道是让我做搬尸工啊!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继续在家猫着呢!”
“那你在家里时,是怎么生活的?你的小学,中学,大学都是在哪里读的?”
“我没上过大学,中学和小学……”我皱了皱眉说,“我特么的想不起来了……”
“难道你没有童年?”紫珊也被我惊呆了,诧异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人不可能没有童年,没有过去的经历,只是在记忆上会出现断片或者空白。我是牛二猛,我的哥哥叫牛大勇,这些我都记得,可为毛却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
“你又出汗了,我帮你把绳子解开吧!”紫珊用手绢擦干我脸上的汗,就去解绳子。
“你别碰我!我就不信我想不起来了!”我固执地扭动一下身体说,低下头去苦苦思索。人是不可能平白无故丧失记忆的,除非脑部遭受过重创。上一次在镇妖塔下面,虽然险象环生,全身皮开肉绽骨断筋伤的,但我的脑子似乎没受到什么伤害,记忆应该不是在这里断片的。可是,问题又出在哪了呢?
接着我又想起自己的字迹,和咿呀曾经跟我说过的话,眉头挑动了一下,一个大胆的假设在脑子里生成。
按照咿呀的话说,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她,并且给她唱了情歌,还说要娶她。综合镇妖塔盗洞那本笔记,和在档案馆发现的佛经上不难看出,那些都是我曾今亲笔写的。也就是说,我是个有来历的人,在若干年前的某天,我春心泛滥,撩拨了咿呀脆弱的小心脏,让她对我念念不忘,然后我又去了镇妖塔,并在那之后手写了一本波若波罗密心经出来。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老衲岂不成了穿越之人?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着我的身体猛地一震,忽然想到了那具老尸,他的相貌与我十分相似,我一直以为是自己眼花,但是现在看来,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难道我是那具老尸的转世人?可为毛我没有前世的记忆?
见我半天不说话,紫珊低声道:“小牛哥哥,你别想了,这个故事不好玩,我们不去了行么?你跟我离开这里,我们去澳洲……”
我锐利地扫了她一眼道:“说什么屁话!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我必须要找回咿呀,找到自己的来历,我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是特么哪里来的!”
紫珊失落的看着我,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背上,咬着唇呆滞了一会儿,忽然把头一抬道:“你还去找咿呀,你太花心了!有丽丽玲珑她们还不够么!”
我愣愣地道:“这和丽丽她们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恨不得天底下所有的美女都跟你滚床单!”紫珊愤愤地说着,突然一下将我扑到在沙发上,“我不让你去,我要让你做我的男人!”
此刻她就像是恐怖片里的黑猫,眼睛里冒着邪恶的光,我被她压得动弹不得,扯着脖子叫起来:“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现在就你和我,你使劲喊吧!没人会来救你的!你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这女人有些得意的笑着,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贝齿张开,一下咬在我的体恤衫上,只是轻轻一用力,这件纯棉的T恤就被她撕开了一个口子。这妞的牙齿实在是太给力了!
“臭丫头你别乱来!”我大吼着,竭力想坐起来但是无济于事。
紫珊的手抚摩在我的赤果的胸膛上,把破碎的体恤衫扔到地上,接着又利索的地解开了我的裤子。我顿时慌了,这女人的力气太大,跟一头小牛肚子似的,照此下去,老衲非得被她侮辱了不可!
“你给我滚蛋!”我使出全身力气坐起来,三下两下扯掉身上的绳子,一巴掌抽在紫珊脸上道,“臭娘们,时时刻刻不忘要吃了我,你特么是什么变的?”
紫珊愕然地看着我:“你不是被绑住了么?”
我冲她冷笑:“老衲会自己松绑,不行么!”
紫珊呆了一呆,接着又无所畏惧地冲上来:“不管你绑没绑,今天我不会放你走了,咱俩滚回床单先!”
我竭力躲闪着,心想这个女人发起疯来还真是恐怖,老衲又不是唐僧,为毛非要跟我滚床单?
“滚床单这事必须要双方自愿,否则那就是耍流氓!老衲没空陪你玩,我得走了!”我说着推开她,重新系好裤带,光着膀子往外就走。
紫珊脸色苍白,撩了一下凌乱的头发道:“不许走!你要是出了这间屋子,以后你会后悔!”
我冷笑道:“少特么吓唬我!”
紫珊不说话了,垂下了脑袋重重喘气。我轻蔑地瞥了她一眼,迈步出了屋子。刚才好险,幸亏老衲意志坚定,否则非得破了童身不可。紫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