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珊轻轻哼了一声,甩了甩头发,对身后的几个随从打了个响指:“快扶我明哥和嫂子上车!”
那几个彪形大汉身穿黑衣,头戴墨镜,看着就像是标准的黑社会,过来二话不说,架起我就走。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塞进了宝马M4里。
飘飘和玲珑坐进了面包车里,随后我们出发。车开起来后我就想睡觉,哪知旁边的紫珊一头扎在了我肩上,十分亲昵的样子。我不敢说话,深怕那句话说错了导致穿帮。丽丽在我左面,悄悄地握住了我胳膊,一直用力捏着。我不知道她要干嘛,扭头向她看去,却见她已经眯上了眼睛假寐。
车子行驶了大约二十分钟,停在一处别墅区前,我下了车一看,不禁暗自咂舌。半山别墅,是古城最高档的小区,这里面的人非官即贵。整个别墅群依山傍海,山脚下有花园、健身场和人工湖,简直人间仙境一般。
紫珊下了车后非要陪我先吃个饭,丽丽却借口我很累需要休息,硬是把她赶走了。紫珊显得很不高兴,白了丽丽两眼,坐上宝马一溜烟的开下了山。那些黑衣人却没有走,背着手站在原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黑衣人都是丽丽的手下。
随后我们进屋,早已准备好的佣人们站了一排,恭恭敬敬地朝我和丽丽敬礼,弄得我几次想过去伸手搀扶,却被丽丽拦住了。
丽丽脸上有伤,身体也虚弱极了,在屋子里稍事休息后,我们重新坐上车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后,我们又各自分开。医生见到我身上的伤,惊讶得嘴.巴半天都没合拢,大概他很难想象,像我这样皮开肉绽,全身血液几乎流干的人为何能撑到现在。
随后就是各种检查,我被人推着,在医院的检查室里挨个进出,也不知道拍了多少片子。当医生拿到我的检验报告后,看着一大摞胶片瞅着我发愣,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只得将我身上的伤口全部用纱布包裹了,然后又开了一大堆药,将我送进了病房。
我浑身缠满了纱布,被裹得像个木乃伊似的。头一天还没觉出什么,可到了第二天我就全身奇痒难耐,不顾旁边护士的阻拦将身上的纱布全扯了下去。
这一下整个医院都被惊动了,院子亲自过来检查我的身体,并召集了各个科室的顶级医生给我会诊。我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折腾,继续睡自己的觉。后来会诊结束,所有专家都不能解释我这个血压几乎为零的人,为何还能健康地活着。
然后就是各种输液,每天大瓶小瓶的药水滴进我体内,我开始不停地上厕所,打进去多少就放出来多少,我的主治医生听闻我的状况后,惊讶得眼镜都掉了,结果好几天没来上班。
其后的几天里我没有见到丽丽,飘飘和玲珑基本都是些皮肉伤,擦些红药水就OK了,但是丽丽不一样。能活着从镇妖塔里出来已经是最大的奇迹。我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下床去找她,却被看护我的人拦住了。那家伙五大三粗,长得跟李逵似的,我真怀疑丽丽为什么会派这样一个人来护理我。
到了第五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下床走到窗前眺望。
我所在的病房很高,至少有八九层的样子,我居高临下向地面上俯视,旁边街道上行走着很多悠闲的美女,可惜太高无法看清颜值。我悻悻地转过头,朝医院下方看去,见楼下小花园里有很多穿着病号服的人在那里遛哒,有的还坐着轮椅。但是随即,我的眼前突然一花,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刺了我的眼睛一下。
我呆住,心说难道是幻觉?似乎有人在远处窥视我,那团光亮就是望远镜反射过来的结果。
可是这幢楼的对面空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与它高度相当的搂,连个信号塔也没有,我不禁又疑惑起来,八九层的高度,这人的望远镜是从哪里照射过来的?
我再次朝楼下瞅,却见地面上都是无辜的病人和陪护,看不出哪个是嫌疑的样子。我定了定神,以为自己眼花了,便抬手捏了捏眼睛中间位置。然而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楼对面的空中,居然升上来一架小飞机,一团光亮从上面射出,直接照在我的脸上。
我顿时恍然,原来是有人用这东西在监视我。
我赶紧低头向楼下瞅,目光迅速锁定了一个身穿灰色风衣的人身上,只是我看不清他的脸,在我扭头朝他瞥去的一瞬间,他已经转身走掉了。
这时再看那只小飞机,也掉头朝南面飞去,渐渐向下滑翔,消失在花园一角。
我发了一会儿呆,就去找护士借手机打电话。护士站里有好几个白衣小护士,一个个都婀娜多姿的,我和她们说了会儿话,借出一个姑娘的手机,先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哪知电话一接通,我老娘就在电话里哭开了,说我半个多月都不见踪影,跑哪野去了?
我立刻就懵了,心说这是搞什么?我在镇妖塔里待了应该十个多小时,顶多半天的工夫,然后就进了医院,在医院里又待了五天,怎么半个月没见我踪影?我忙朝墙上挂的电子万年历上看,见上面的日期是九月十九九号。
我拿电话的手不由开始哆嗦,和丽丽进镇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