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我和铁尸给踢分离了,我重重地撞在塔座上,只觉得胸口发涨,像是要吐血一样。
铁尸摔在我旁边,睁着一只眼睛看着我,仿佛被拆散的情侣,充满了不甘和幽怨。停滞片刻,又朝我猛扑过来。
旁边的马真人却是一声爆喝,拎着桃木剑猱身而上,抬腿又将铁尸踢翻在地,随即左手两指探出,猛击铁尸咽喉,只听噗地一声,铁尸退后两步,脑袋不可思议地仰到了身后,竟似掉了一样。
马真人毫不停歇,桃木剑直刺铁尸胸口,立刻扎进去半尺多深。接着便掏出一把朱砂,飞快地洒进那个创口上。
朱砂洒进铁尸创口,立刻冒起浓烈的烟雾。铁尸躺地不起,全身犹如被电击一样剧烈的颤抖,空气中立刻充满了焦臭的味道。
没一会儿工夫,铁尸就不动了,胸前的创口犹如裂开的西瓜,臭不可闻。
我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这情景实在令人作呕。
马真人擦拭着桃木剑,挑衅搬地瞧了老梁一眼,背手看着坑里的镇妖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