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蜘蛛洞里出来,杨归头一直没睡过觉。想着想着,困意上涌,沉沉睡去。恍惚间,鹰毛老怪抓着它飞上天空,绿若从老怪背上探出半身,笑眯眯的把它拉了上去。“姐姐,我们来耍耍咯。”它色迷迷的说。“好啊,大螃蟹。”绿若居然媚笑着答应了。杨归头喜出望外,和她在老怪背上颠鸾倒凤,倒着倒着,又变成蛛后涅拉蛛罗。蛛罗妖媚无比,继续和它OOXX,XX到一半,女狼白灵突然出现,一脚把它踹了下来。。。杨归头猛然惊醒,见白灵蹲在梁上,正在解网绳。
“哈。。。”杨归头刚想说话,白灵对它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杨归头急忙闭嘴,笑眯眯的看着白灵短裙包裹的圆翘。白灵若有所觉,挥了挥爪子,白了的它一眼。
绳结不知怎么打的,老半天都解不开。这时,木门‘咯吱’一声被推开,白灵瞬间隐去身影。
午马背着一个老大的麻袋,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掩上房门,嘿嘿笑这说:“小螃蟹,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午马得意的朝它眨眨眼,打开麻袋,绿若赫然在里面,双目紧闭,看上去像睡着了的样子。
杨归头惊喜的说:“是绿若姐姐,你对她做了什么?”
午马奸笑着说:“没做什么,只是迷昏了她而已,小螃蟹只要你说出修炼的功法,她今晚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
杨归头喜得抓耳挠腮的说:“真的,你不怕她事后找你算账?”
午马笑道:“营地有十几条妖,她知道是谁做的,况且女的好面子,不一定就会说出来。”
杨归头淫笑道:“午马大哥,你真有一手耶。不过看她的样子只是被普通的迷药迷住了吧,老哥不会不知道,干巴巴的没什么味道的呢!”
午马一愣,随即笑道:“我怕她在路上发作,所以用的是普通迷药。如果小兄弟说出秘法,我另外赠送一瓶‘我爱一捆柴’。”
杨归头乐呵呵的说:“拿来,快拿来。”
午马摇摇头说:“小兄弟只字末说,生意不是这样做的。”
杨归头鄙夷的说:“我靠,你连绿若姐姐都虏来了,还在意一瓶春---药,还是说你只是想忽悠我而已。”
午马急忙笑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说完,它掏出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瓶子,想上前交给杨归头。忽又停住,用元能缓缓送到杨归头面前。杨归头接过瓶子,见上面写着奇药:‘我爱一捆柴’,不由仰天大笑三声。
午马眼巴巴的说:“药已经给你了,人也带来了,法诀呢?你不要以为用假货可以诓我,我午马阅功成千上万,孰真孰假,一眼就能看出。”
杨归头笑道:“我在你手上,又得了这个大美女,怎么可能说假话呢!你听好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听了头两段字,午马脸现惊色,急叫道:“兄弟等等,容我仔细揣摩。‘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深奥,实在太深奥了,我好像看到了宇宙的起源。。。”
杨归头暗笑道:“你就揣吧,某个世界无数杰人异世揣了几千年都揣不透老子的《得道经》。”
午马反反复复的叨念老子的经典名句,又是抓头,又是挠腮,眼神似迷还醒,连叫妙啊,妙啊。
杨归头等得不耐烦,急道:“午马大哥,窥一斑怎么可能见全豹,你等我把经念完,再揣摩不迟啊。”
午马恍然道:“大师请说,请说,午马实在愚钝。”
杨归头接着念:“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迭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说到这里,杨归头停了下来,笑嘻嘻的说:“午马大哥,是不是该先把我放下来。”
午马惭愧的说:“午马失礼,竟然对上师做出如此鲁莽行径。”说着,它一指点出,绳网自开。杨归头钻了出来,晃晃脑袋,伸伸腿,活动下身体。
午马躬身道:“听闻上师玄功的上半部,午马已经恍如当头棒喝。请上师念完下部,午马必万死不辞,感恩戴德。”
杨归头哈哈一笑说:“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通篇念完,午马跌坐在地,呐呐自语的说:“始知过往蝇利苟生,碌碌无为,今得天师传道,我仿佛再世为人。道可道,非常道。。。”
午马沉迷其中,杨归头在它眼前晃动钳子,它也恍若未觉。杨归头笑嘻嘻的爬到绿若面前,吞着口水猛看一阵,颤巍巍的伸出钳子,要割开她的衣物。然而眼前一闪,绿若忽然消失,一把利刃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