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乌龟斗两败俱伤。”
张青儿斜依在她身上说:“若不是得花郎相助,事情怎能这样顺利。我有种预感,阿杰翰不会有事,而且很有可能会捕捉到巨龙,我们还是快点离开的好,花郎快去推船。”
花姐笑着拍了她肥臀一巴掌,笑眯眯的说:“青儿别担心,推船那样的粗笨活儿只是一时性起。我族乃海中魅族,弄几个苦力玩玩,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花姐清了下喉咙,依靠在栏杆上,红唇轻启,迷迷之音恍如天琴划过,细细靡靡,纠缠而上,一声清响,脆脆子句似雨珠滚落平湖,此起彼伏,高低抑扬,高昂处银河遨游,银河低沉时九幽徘徊,缠绵悱恻。。。
张青儿和杨桂飞听得痴痴迷迷,魂不知归所,醒过来时已是泪满双颊,魂魄若失。头顶黑云滚滚,海下妖群鼓噪,各施法术,大船风帆鼓满,似离弦之箭,快如闪电。风力摧柳,柳自婀,杨桂飞看着衣物紧裹的尤物胴体,大吞口水。
“花郎,你好有才华!”张青儿痴痴的看着花姐说。
“浪青儿,这有什么,床上才叫真本事呢!”花姐媚笑,勾肥抹腻。
“花郎,去里面,外面风大!”
“小贼,你还不快来,我们弄颠她。”
大船一日千里,小龙沉睡不醒,一女二妖整天腻在一起,阿当孤伶伶的一个人在甲板上游荡,时而看着天上的白云,时而看着翻滚的海水,有时去爬爬小龙的肉山,有时去看看天师和螃蟹哥哥和花姐姐打架,日子无聊而苦闷。它不知道老爸怎么了,也不敢跳下水回龙岛,它不知道今后的日子会怎么过,仅仅知道以前欢乐的日子可能一去不复回了。
两天两夜后,一条长长的海岸出现在视野中,小乌龟跑进厢房,跳上正在欺负天师姐姐的螃蟹哥哥,比手画脚,咿咿呀呀的说了一番。
青儿憋眉说:“小乌龟说什么?”
“阿当说看见海岸线了!”花姐皱了皱眉头,发出一声尖啸,船下的海妖顿做鸟兽散,船只慢慢停了下来。
抛锚之后,大船在原地多留了一晚,黎明时分,花姐和杨桂飞疯狂过后,吻了吻睡熟的青儿,悄悄走出甲板。杨桂飞追了出来,指了指大海,指了指自己和青儿,画了个问号。
花姐微笑着说:“我的归属是大海,青儿的梦想在陆地,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倒是你,海蟹一只,能适应陆地的生活吗?”
杨桂飞指了指陆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做了个睡觉做梦的姿势,意思是自己的梦想也在陆地。
花姐笑道:“真不知道小贼你怎么想的,你是雄的,要照顾好青儿,知道吗。”
杨桂飞点了点头,大钳子拍了拍肚皮,表示一切包在自己身上。
花姐笑了笑,漂亮的一个飞跃,完美的扎进水面。
杨桂飞看着波浪起伏的海面,无比的惆怅。阿当爬了过来,静静的靠在他身边。一蟹一龟就这样相互依偎着,直到一轮红日越出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