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二人言语后,陈宇倍感气爽;这恐怕是建武帝殉国后,陈宇第一次有此内心。
交托陈大招呼郑、常二人后。当夜又自饮了几坛美酒,临近五更方将入睡。
第二日,清晨。
陈宇早早地便起了床,近了些许食物,便在王府大院习熟武艺。张翰、陈大看着皇太弟殿下如此心情,脸上纷纷露出了笑容。
昨夜饮酒郑、常二人大醉,陈宇吩咐陈大招呼在王府入睡。
此刻郑、常二人正在酣睡,突然‘锵、锵、锵’的声音扰乱了二人清梦,二人不知怎地,可能是长期在外征战有了默契的缘故吧,心里想到的竟然是相同的话语‘是何人在习武,难道王府除了殿下之外还有高手?吾得出去寻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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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陆续起了床,在王府大院的阁楼里相遇,相视笑了笑,“郑兄为何这般早;常兄不也是吗?”
此刻二人的目光皆朝陈宇望去。
二人看见陈宇在大院熟习武艺,郑源不惊叹曰:“些许时日未见殿下,未曾想殿下的武艺已到了如此境界;犹记建武帝与殿下切磋时,吾等皆见建武帝皆无把握取胜之,建武帝言道没错‘殿下的武艺已达登峰造极,当世天下只怕无人能与之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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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啪...一阵阵掌声不远传来,陈宇即刻停止了练习。
“些许时日未见,殿下的武艺已达登峰造极。”郑源微笑地言着。常道也连连点头,表示佩服之至。
陈宇收了收势,而后吸了一口气,又呼了一口气,将方天画戟立于地面。之后缓缓转身朝向掌声的来源处望去。“哪里哪里,二位兄长为何这般早?不多歇息?”
郑源曰:“殿下知臣二人乃武痴,臣二人在屋中闻有兵器之声,故而好奇便起身观之,未曾想些许时日未见殿下,殿下的武艺...令臣二人汗颜啊!”常道也在一旁连连点头称赞。
陈宇笑了笑,道:“二位兄长不愧为父王麾下大将,吾在大院熟习看家武艺,竟然能觉察。”
“殿下过奖了。”二人皆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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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郑源用右手轻拍了自己的头,“喔,殿下,臣等还有一件事未向殿下禀明呢,此事事关重要,乃是建武帝临终前对臣等讲述的。”
陈宇将方天画戟交于张翰,吩咐陈大上茶,之后示意郑、常二人在石凳前入座,二人皆不敢入座,在陈宇的威严之下方才入座。
陈宇示意二人用茶,之后对二人曰:“父王临终言语?昨晚二位兄长不是为吾言道了吗?”
郑源曰:“是的殿下,臣二人该死,昨夜...竟然将如此之事忘得一干二净,故今日便来向殿下道明。”
陈宇曰:“所谓何事,莫不是关于父王乎?”
“殿下言道极是,正是关于建武帝之事。”
“难道二位兄长昨夜未言尽?”
常道摇了摇头,“是臣二人该死,因昨夜饮酒大醉,竟相忘了。曾记建武帝言道‘蒙古人怎会知吾大军一定会中计呢,而且还那么悄无声息地便入了并州。’因此建武帝疑朝中有人同蒙古人勾结。”
陈宇曰:“此事二位兄长勿需多虑,吾早已知晓。”
郑、常二人皆惊呼:“殿下已知晓?不知是何人告知?”
“是的,乃平南大将军赵云。此事吾定将打探究竟。”
二人齐声曰:“殿下有何妙计。”
陈宇站起身,仰头望天,曰:“拜访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