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变态,真是受够你了!混蛋!”用力的擦着唇,却怎么也擦不掉男人留在上面的气息,那么强烈,犹如烙印。
战况喝酒喝到半夜才回来,是楚炎把他送回来的,本来楚炎是要带他去他家的,但是战况非说看不见他闺女,他睡不着。
霍晏行下楼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凌晨两点了,战况躺在客厅的地毯上,楚炎站在落地窗前抽烟打电话。
威廉和几个下人一脸的为难看着躺在地上的战况。
霍晏行沉着脸走了下楼梯,没有一天不胡闹的。
“三少爷,这……”威廉可是不敢上前去碰战况的,这小爷脾气大的很。
“端盆水来!凉的!”用脚踢了一下烂醉如泥的战况,丝毫没有反应。
嗷呜,躲在楼梯口的可乐在心里嗷呜一声,战小爷要你欺负人家左左,报应来了吧?
哎呦,这大半夜的,是要感冒滴!可乐不禁的打了一个冷颤,好冷啊!
即便是初春了,但是夜里还是很凉的。
威廉不敢说什么天凉会感冒的话,对着下人使了一个眼神,下人立马去端水来。
楚炎听到三哥的话,立马掐了烟走了过来。
“三哥!”楚炎喝的也有点多,紧紧的握着手里的手机,他刚才在给牧向野打电话,用的是战况的手机,否则这个点他是打不进去电话的。
霍晏行没有理会楚炎,这时候下人已经端来了水盆。
霍晏行接过水盆,直接将冰凉的水泼在了战况的身上,动作之大。
楚炎直接闭上了眼睛,三哥这脾气也真是的,踹他几脚叫起来也好啊!这泼水是真的会感冒的!
“我……靠……”战况一个激灵的坐起身来,浑身冷的发抖。
“三哥?”看到三哥将水盆递给下人,战况用手抹了一把脸,语气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滚回去睡觉!楚炎跟我来书房!”霍晏行叹出一口气,三十多的人了,依然没有节制。
“我都多大了?他还用水泼我……”看着三哥的背影,战况指着自己对着威廉说道。
“战少爷,您这还是赶紧上楼洗个热水澡吧!这是要感冒的!”威廉能说什么,他家三少爷就那脾气。
“不洗,就这么睡,感冒才好!”赌气的又躺了回去,满脑子都是那个该死的左左。
本来都不想了,被三哥这一盆水泼的又他妈的清醒了。
霍晏行的书房很简单,没有过多奢华的装饰,楚炎其实能猜到三哥找到事什么事情,他也知道这件事瞒不住。
“知道你身上肩负的是什么吗?”霍晏行点燃了一支烟,只穿着真丝睡饱的他,在这样寂静的夜晚透着一股子邪魅的气息。
“楚家,炎门!”
“你还知道?这一年,你活的跟个废人没两样,我没去管你,你倒是越发的放肆了!嗯?”
霍晏行将打火机扔在了书桌上,那碰撞的声音如同在深夜的静湖里投入一块巨石一般。
“三哥,我就是提不起精神,你就当我冬眠!”
自从牧向野去当兵后,他就在掰着手指头过日子,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也正如三哥说的,和废人没什么两样。
“看你那熊样!”霍晏行听到冬眠二字,就想起了,陪着喵喵看(熊出没),那里面有头熊说“熊就该有一个熊样”……
楚炎也没话说,刚才给牧向野打电话,一直都是他再说,小野一句话都没有说,自从他刺了自己一刀后,几乎就没有和自己好好说过一句话。
他楚炎从未这么低声下气的求过谁,他牧向野是第一个。
霍晏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看着这个他就压不住心底的火气,一个个的没有一个省心的。
将文件袋狠狠的摔在了书桌上,几张纸就这样从里面滑了出来……
“给我解释!”面对这些东西,霍晏行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这样的事情很常见,但是他却不想在他的生活中会出现。
代理孕母几个字赫然的出现在那几张A4纸上,楚炎就知道这事儿三哥知道就是早早晚晚的事情,只是他没想到他才刚开始做,就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