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那么的霸道,那么的让人无法抗拒,他霍晏行就是用强都是优雅绅士的!
麦恬只顾着护着裤子,霍晏行就上手直接脱了她的体恤,露出的依然是黑色的蕾丝胸衣,麦恬最爱的颜色,最心仪的款式。
“霍晏行,你干什么?”顾得住下面顾不上上面,麦恬气恼的冲着霍晏行喊道。
“干——你!”沉稳霸气的两个字直白又暧昧,顿了那么一下下,却会让人的心都缩紧了!
麦恬别过绯红的小脸,这样露骨的两个字,让她咬紧了唇,又羞又恼,心里咒骂了霍晏行千遍万遍,混蛋流氓无赖……
慵懒的扯掉浴巾,霍晏行倾身覆在麦恬的身上,肌肤的相亲,瞬间点燃了所有的激情。
“小妖精,好好享受!让我们重温那蚀骨缠绵的味道!”薄凉的唇狠狠的压上麦恬那紧咬的娇唇,不给她任何喘息抗拒的机会,啃、抚、柔、捏、蹭、咬……反反复复,直到怀中的小女人紧紧圈着他的脖子,瘫软的身子化成了水,水到渠成的上,难以自控的撞……
意乱情迷的麦恬并没有理会那“重温”二字。
北城下了一夜的雨,凌晨五点左右竟下起了雨夹雪,秋风瑟瑟中,枯黄的叶子随风散落四处。
嗓子沙哑疼痛的麦恬,迷迷糊糊的想要爬起来,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可是刚抬起身子,就痛的她叫出了声音,酸痛的身子就像是蹬了山跑了马拉松一样痛,尤其是腰身那里简直酸软的不敢动
。
“嘶……”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沙沙哑哑的,那是极致欢愉后独有嗓音。
麦恬只顾着疼了,完全忽视了那双冥黑幽深的眼眸正在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昨晚舒服吗?叫的那么大声!”霍晏行伸手拿过水杯递到麦恬的嘴边,刚醒来的嗓音低沉暗哑,格外的性感。
麦恬的身子一僵,昨晚那些疯狂的画面瞬间都在脑海中划过,她真的和霍晏行睡了,而且睡得舒服极了……
她确实叫的很大声,那确实是情难自控,忍都忍不住……
“你不许说!”沙哑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
麦恬的小脸特别容易红,不去看霍晏行那张俊脸上似有似无的笑,微微起身,拿过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又把杯子递给了霍晏行,她现在一动也不想动。
睡都睡了,摸也摸了,麦恬也没矫情的又遮又掩的,只是身子还在僵硬着,因为霍晏行的的手臂正圈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指轻柔的给她揉捏着。
“舒服吗?”霍晏行将麦恬的身子拥的更紧,低着她的头顶问道。
“嗯,舒服!”霍晏行揉捏的力道刚刚好,腰部似乎不那么疼了。
记不得昨晚他要了她是几次,她只知道他在这方面很强,强到她哭着求他不要了,他依然有耐力弄得她又不得不求着她说“要!”。
“舒服就再来一次!”霍晏行抱过麦恬的身子,让她直接坐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感受他的坚硬……
“霍晏行,你有完没完!”麦恬气恼的捶了一下霍晏行的胸膛,再来一次非要了她的命。
他故意在给她揉捏腰的时候问她舒不舒服,简直就是腹黑的大尾巴狼。
“对你这辈子都没完!”霍晏行越发的喜欢这个小妖精了,不矫揉做作甚合他的心。
多么好听的一句话,没有甜言蜜语的修饰,一个高高在上,王一样存在的男人,对你说“对你这辈子都没完!”,怎么可能不心动。
“霍晏行,我昨晚不是第一次!这是我人生的第二次那个!”麦恬就那么坐在霍晏行的身上,而她身上没有任何的遮盖物,他们就这样坦诚相见,所以她也想说她很在意的问题,而这个问题也是每个男人都会在意的问题。
她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却只有一次情事的经历,那晚过后,她和麦仲饶再也没有睡过。
麦恬的坦白,让霍晏行想要告诉她,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就是他,可是终究没有说出来,他不确定那晚发生的事对于她来说是怎样的心境,毕竟是被一个陌生人夺取了第一次。
正如他所确信的,她一直都是他一个人的,他的小妖精干净的很。
“这也是我人生第二次那个!”修长干净的手指摩挲着麦恬那因不安而咬紧的唇,霍晏行淡笑着说道。
霍晏行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有人多女人才是正常的,可是他却说这是他第二次那个,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居然在她之前只有过一次经历,那么他的第一次是给了哪个女人呢?
突来的电话声打断了麦恬的自我猜想,霍晏行拿起床头柜子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号码,眉头紧锁,眼眸变得晦暗不明。
“说!”接通了电话,一个说字沁着寒凉。
和霍晏行的寒凉相比,电话那边却是柔情似水的传来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