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完状的麦恬本是想着回家补眠的,因为今天要办理北北的入园手续,所以又请了假的。
可是却被钟叔给接到了老宅,何婶一看见麦恬就说,三少爷不会在外面有女人的,他不是那样的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麦恬吸了吸鼻子什么都没说,走进了客厅看见爷爷正坐在沙发上喝茶,只是可怜了那茶杯,每次都被狠狠地放在茶几上。
“何婶,给这丫头弄点吃的!”看着麦恬那一副没精神病歪歪的样子,老爷子心里别提多心疼了。
麦恬这两天感冒没什么胃口,人就显得蜡黄肌瘦的,加上昨晚梦里都是霍晏行,基本没怎么睡,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憔悴。
何婶应了声,连忙去厨房忙乎去了。
麦恬坐在沙发边上,不敢抬头,看着爷爷那气呼呼的样子,麦恬觉得玩大了,她是报仇了痛快了,可是外一爷爷气出病来,怎么办?
“老钟,打电话给那个兔崽子,怎么还没回来?”老爷子拿起身边的拐杖,用力的在地板上点了点,大声的喊到。
麦恬因为愧疚而底下的头,在老爷子看来就是委屈隐忍,怎么就让这丫头受了委屈呢?
本来他是担心没有感情的两个人过得不好,可是前两天两人回来,多恩爱啊!这才几天居然敢在外面胡扯,简直不像话。
钟叔那边电话还没打出去,霍晏行就走了进来。
换了鞋子,脱掉大衣,就走了进来。
麦恬是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但是依然感觉到寒气。
只听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惊得麦恬回过神去,只见霍晏行脚下茶杯被摔得粉碎,茶水溅湿了霍晏行的西装裤腿,上面还挂了茶叶……
霍晏行眉头紧锁,看了一眼动怒的老爷子,又看了一眼一脸惊愕的麦恬,小丫头还挺能作?找不到他就找老爷子撑腰?如他所料,只是动作还是慢了些,他以为她昨天就会搬出爷爷!
“不碍事!”季凡连忙拿了纸巾过来要给霍晏行清理干净,却被霍晏行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向沙发,虽然裤腿湿了,但是却一点都不显得狼狈,浑然天成的霸气那是与生俱来的!
就在麦恬身边坐下,沙发陷下去的时候,麦恬的腰被揽上,顺带着进了霍晏行的怀里,连贯自然的动作,好像生活了很多年的夫妻间才会有的那种默契。
但是只有麦恬知道,霍晏行放在她腰间的手劲儿有多大。
“钟叔,给爷爷再沏杯茶!”淡漠的脸上一片肃然,只有唇角勾起淡淡的笑,那是久经磨砺从容淡定的笑。
“丫头说你外面有女人了,不接她电话,也不见她,还要离婚,这些事儿有没有?”老爷子板着脸,一双眼睛锐利的看向两人,声音压抑着火气。
外面有女人?离婚?亏她说的出口。
粗砺的拇指隔着衣料,摩挲着麦恬腰间最敏感的位置,力道不轻,似带着不悦带着惩罚。
麦恬半个身子都趴在霍晏行的身上,龙延香夹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强有力的心跳声就在她的右耳边,砰砰砰的,也在直击着她的心脏。
“有,也没有!”嗅着怀里小女人发丝的清新的味道,霍晏行觉得自己的喉咙在发紧,对她他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欲望。
“混账!”老爷子一拐杖就朝霍晏行的小腿上砸去,力道不小。
霍晏行从小就被老爷子当他的兵训练,十九岁就被送去了队里,一呆就是七年,吃的最多的就是老爷子的拐杖,早已经不痛不痒了。
麦恬身子不由的紧了一下,好像这一拐杖是打在了她的腿上一样。
“没接她电话没见她我认,外面有女人要离婚,这事没有!”冥黑的眼眸微眯看着怀里僵着身子的小女人,霍晏行在想,他要不要今晚就给她办了,让她感受一下他是否在外面有了女人。
看看他的持久度和精量是否够标准。
“那你为什么不接丫头电话?”老爷子是打心底不信自己孙子会做对不起麦恬的事情的,他一手带大的孙子什么品行他最清楚了,若是真的有那样的事情,他还能允许他好模好样的坐在这里,早都拉出去家法伺候了。
“这个得问我老婆我为什么闹脾气了!”
季凡不由的抽抽嘴,三爷您还能再没出息点吗?您是多大啊?还闹脾气,说出去丢人不?和自己老婆使性子闹脾气,还真是长本事有出息了!
麦恬一口气给卡在嗓子眼了,霍晏行你问我?你有脸问我为什么?
猫儿一样的眼眸簇着刺啦刺啦的小火苗,那只不规律的手,她已经忍很久了,叔可以忍婶儿都忍不了了。
抓起霍晏行那只为非作歹的爪子就狠狠地咬了一口,用足了力气,咬的那叫一个痛快。
霍晏行只是闷哼一声,并未挣扎任由麦恬咬,老爷子也是冷眼看着,冷哼一声,说了说了句,“活该!”。
季凡浑身都打了个哆嗦,这下口够狠的啊!和可乐有一拼啊!想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