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怎么样?有没有用我给你的‘半日不倒’啊?哈哈哈!”门外传来了王三痞肆无忌惮的笑声,预示着风骚男驾到了。
王三痞是没有什么顾忌的,大脚丫子踹门,大摇大摆的就进来了,也不考虑下若是徒弟正在忙该怎么办。
“师父,您早啊。”楚凤歌笑道,上前恭敬行礼。
“怎么样,我给你的药管用不?”王三痞上下打量着楚凤歌,一边轻声嘀咕道:“气色不错啊,我那药不是还不太稳定吗,前些日子李老头都精尽而亡了,怪了怪了。”
楚凤歌满头黑线,这什么师父啊,壮阳壮到精尽而亡,太骇人听闻了吧!楚凤歌一阵后怕,还好自己不是色鬼,不然小命怕是交代了。
“师父?”楚凤歌恼怒的沉声道。
“那啥,咳,徒弟啊,为师也是给了你药之后才想起的,本来想跟你说来着,上来后发现你正赶夜班,我也没办法啊。”王三痞苦着张脸说道。
就这么一个徒弟,要是就这么死了,那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哭了。
“诶?话说,徒弟你怎么没事啊,看上去气色有些,嗯?”王三痞疑惑道,随即脸色一变,“徒弟,你怎么,还是处男身?”
王三痞惊叹的叫道,搞得楚凤歌无地自容,丫的,不就是处男吗?至于这么惊骇吗?
王三痞皱眉思绪良久,忽地转身看向舞儿,舞儿坐在床边,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
王三痞盯了半天,结果只是一叹,他居然看不出舞儿是否是个处子,甚至他连舞儿的气都望不到。
毕竟他修的望气之术只是地摊货而已,舞儿的本质他根本望不穿,不过他不担心,他知道舞儿受过伤,蹦跶不起。
“什么情况啊,徒弟,昨天你不是……”王三痞不悦的看着楚凤歌。
“咳,师父,我昨天就是做了几个俯卧撑,想着先热个身什么的,后来想着我既然是情门第两千两百二十二代掌门,那就干脆做个两千两百二十二个好了。”楚凤歌胡诌了个完全不靠谱的理由,听得舞儿都捏了一把汗。
“哦这样啊,不错不错。”王三痞呵呵笑道,虽然不懂俯卧撑是什么玩意,不过既然徒弟有这个心,那他就是老怀宽慰。
“我倒”,舞儿凌乱了,这什么师徒啊,世上居然还有如此极品的师徒?还两千两百二十二代掌门,这情门居然沦落至此?!
“不过毕竟是这么多个,徒儿也感觉力不从心,做完之后已经无力再做其他事了。”楚凤歌叹道。
“没事,徒儿,你有这份心为师已经很开心了,但采补的事也不能落下,毕竟你可是我情门的希望啊。”王三痞谆谆教诲道。
“谢师父关爱,情门既是我的师门,我自然要为师门分忧,昨晚我想了一晚上,我发现了情门现今最大的缺陷。”楚凤歌一脸严肃,丝毫不见往日的嬉皮笑脸。
“是什么?”王三痞一惊。
“师父,我们人太少了,现如今流行的是什么?打群架啊!现在谁还去单挑,就算有也不能老大上啊,所以没人怎么行?”楚凤歌井井有条的分析道。
“唉,这是为师的罪过啊,为师愧对历代祖师,但我情门虽沦落至此,但宁缺毋滥,决计不收心术不正之徒,是以最近百代一来皆是一脉单传,可悲可叹啊!”王三痞此时却说不出的肃然,眼神中尽是来自内心的崇敬。
“想我情门上古之时叱咤天地间,始祖更是功参造化上,那是多么辉煌的年月,不成想万年之后,祖先基业毁之荡尽,只剩我师徒二人苟延残喘,惟愿传承不灭,盼有朝一日可以光复门楣!”
“历代祖师可证,我情门第两千两百二十一代掌门王三痞,以天地为誓,绝不让情门断在我的手上!”
王三痞一脸怅然,情门上古五大无上门派之首,落得如今田地,其中一代代的酸苦,又怎么能说得清,师门执念,由此可知。
楚凤歌没想到居然引出王三痞这么浓重的师门情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其实从未正视过情门,以往他只当王三痞是师父,但从不当自己是情门的人,他只要照顾好师父和自己就可以了,他不想背负上那么重大的担子。
虽然经过十年的相处已经把王三痞当做亲人一般看待,为了王三痞,他就算死都可以,但要是为情门,他绝没有那个为门派而死的念头。
但王三痞的一番话对他却有些触动,第两千两百二十二代,这是一个怎样的数字?这可不是个搞笑的排位,这代表的是情门一脉的不屈抗争,即便门派不再,即便传承已失,但这份师门执念,却传了千代而不变。
这又岂是普通门派可以做到的?
楚凤歌第一次开始正式起自己的门派来,第一次把自己当做情门弟子来看,募地,他觉得有些不敢看王三痞,王三痞做了那么多,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门派,而他却在逃避,逃避那份重担,那份编号第两千两百二十二的责任!
“对不起,师父!”楚凤歌低声道。
“呵呵,为师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