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后,曹老二并没有闲着,而是直接询问了一下王妇人,皱眉道:“王大姐,听你家虎子说,长山中了石英蛊?”
王妇人立刻点头。提起这个就愤愤不平的说:“是啊!不瞒曹二哥说,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玩意,害我们家长山,要不是这位茅山大师及时发现我还被蒙在鼓里,这不是咱们十里八村只有您一个人会这蛊术嘛,所以就想让你帮解一下蛊!”
曹老二听到这话,然后用眼睛示意了一下我,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不悦的神色,说:”王大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都已经请到了有名的茅山派弟子了,这解蛊之事还不是小事一桩?在把我请来,难不成您是怀疑这蛊是我对长山下的?“
显然,这曹老二知道我们茅山弟子的本事,更知道我们茅山派是蛊术的克星,这本来我可以解决的事情,在把他请来,何况王妇人还一直重复着十里八村也就只有曹老二一个人会蛊术,这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王妇人虽然刚刚义正言辞的,但此时被曹老二这么一问,立刻语塞了,见此,我上前一步,连忙打圆场:“曹先生,您先不要生气,这请您来的主意是我出的!我们并没有说这蛊是您下的。”
说到这里,我话音一转:“但是您也知道这十里八村就只有您自己一个人会这蛊术,且曹先生就是在村子里中的这石英蛊,这事情不论怎么说都跟您脱不了干系,如果要是不把您请来,把这件事情说明白,我想王妇人一家子都会对您产生戒心得,我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误会,既然是误会就说通道明,不要在加深,影响你们两家得关系?您说呢?”
曹老二也意识到我说的这话倒是有些道理,他点点头,然后说:“这位先生说得倒是有理,这事还真得说道说道,不然要是你们一直误以为是我下的蛊,那我曹老二无缘无故对村里的人下蛊,传出去了,还怎么在村里呆?”
说完,曹老二把头看向了王妇人,说:“王大姐,您这怀疑是我下的蛊,我也能理解,毕竟这十里八村就我曹老二自己会蛊术,但是我可以拿自己的良心说,长山这蛊绝对不是我下的!”
王妇人叹了口气:“曹二哥,我也相信您的为人,不是那种会害人的人,所以每天见到您我都会尊尊敬敬的,但是这位茅山大师说如果想解蛊的话,就必须找下蛊的人解,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把您叫过来的,求你看在我们一家老小的份上,救救我家长山吧!”
曹老二,摆了摆手,说:“王大姐,我曹老二一生行得正做的直,从来没有做过违背良心,道义的事情,我家和你家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人呢,长山这瘫痪的事情我也早听村里人说了?但是没下就是没下!即使您在怎么不相信,我还是这句话!”
看来这事情还真不像是曹老二做的,王妇人点了点头说:“曹二哥,我相信你的为人!”
曹老二听到这话,才算是放下心来,接着他说:“长山生病的事我也不是不知道,期间也来看过他,但是却没给长山检查过,所以也不知道竟然是蛊术,这样吧!您带我去看看长山,看看我能不能帮上点忙!”
王妇人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曹老二去了里屋。
几分钟后,两人又走了出来,我急忙上前一步,问曹老二:“曹先生可看出来了点什么?”
曹老二点了点头,说:“茅山弟子果然不同反响,一眼就看出了中蛊,佩服佩服!不过刚才我也看了一下,发现这石英蛊下的特别的没规没矩,倒像是个刚刚懂行的人下的!”
“哦?曹先生此话怎讲?”听到这话我疑惑的问道,虽然我对蛊术也有了解,但毕竟不是这行业的人,所以对一些专业的自然不如这曹老二。
曹老二说:“不瞒您说,这石英蛊一般就分为两种,第一种就是跳起来打一下人,然后立即落下,不会对人造成伤害,这种是初学者学到的,还有一种就是像长山这种直接进入肉里的,那都是学蛊术已经有所小成的人才可以接触到的,而石英蛊进入身体里正常下是完全不可能被人发觉的,可刚刚据王大姐说,长山在中蛊时流了血,就说明这人一定是个初学者!或者才刚刚接触蛊术!”
“原来如此!”听到这话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像曹老二这种一定都是资深的老蛊师了,下蛊之事自然了得,流血之事的确不应该出现,如此说来这蛊应该就不是他所下得了,于是我又问他:“那曹先生可知这附近还有谁会这蛊术呢?”
“容我想想!”曹老二坐到了一开始的板凳上冥思苦想了起来,这一想就想了差不多五分钟,一动不动的,深沉的狠,我也不好意思催他,直到五分钟后他突然眉头一皱,嘴巴一动,很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我连忙问他:“曹先生是不是想到谁了?”
曹老二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吃惊的说道:“我半年前曾教给我侄子一些基本的蛊术,不会是他把?可是我记得我没有教他石英蛊啊?”
曹老二感觉到事情很奇怪,又左思右想了起来,到最后实在是想不起来有谁了,就说:“应该就是他不会错了,这片也的确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