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事者势必有详尽周密的计划,亦会有明确及坚定的目标。
目标既已坚定,便如建房之蓝图已然草就,也随之便有了责任和任务。详尽而周密的计划,则是为目标而定,所以二者目标在前,计划紧随其后。计划产自于目标,目标却要靠计划而完成。目标与计划的关系就如人和法律的关系一般,若是没有了法律,一切尚可,然而一旦没有了人,法律何存?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皮都没有了,一堆的毛靠谁滋养?显然法律乃是人定的,服务于人,正如计划乃是人定,反过来为人服务,二者道理是一样的。
目标可比之为人之大脑,运筹帷幄全赖此物,所以运筹帷幄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大脑还存在,若非存在,又何谈运筹帷幄呢?计划则可比拟于四肢,四肢行动,无人指挥不能动,无人操控不能行。操控四肢一切的行动便是之如目标的大脑,可见没有四肢人还可存,一旦大脑没有了,人要四肢又有何用?就计划来说,分为顺利的计划,和不顺利的计划。顺利的计划,就如人:身康体健,行走起来,虎虎生风,做起事来也是有滋有味,丝毫不感觉疲倦。不顺利的计划,就像是生了病的人,一切行为迟缓难行,心有余而力不足。若说何者是顺利的计划,何者又是不顺利的计划呢?这一切还要依靠比之于大脑的目标来判断,当手靠近火源的时候,会生出痛感,当然若是没有大脑,手是无所谓痛与不痛的,一旦有了大脑一切的行为活动就必须照顾到他,否则的话大脑是不允许像”一只没有知觉的手搁在火里烤“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试想一个植物人为何会失去知觉,四肢不能动弹,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即便是断其手臂四肢,他也不会有反应。若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你又岂能轻而易举的断其四肢呢?植物人于正常人的区别仅仅在于大脑是不是有生命的,若是有生命,那么四肢行为皆可正常运作;若是没有生命的了,那么四肢即便是鲜活的也不能用了。
所以以此看来,要看一个人的计划是不是有用,必须得先知道这个人的目标是不是明确了,即是所谓活着的大脑。若是目标没有那等于是大脑休克,一切的计划全都无用。所以一个人或是一个企业或是一个团体要想有起色,要想能够正常运作,首先要恢复的就是目标,只有相当于大脑的目标恢复了活力一切都可以照常运行,毫无阻隔。
目标便是机器运转的电源,目标便是黑暗里的光明,目标便是那产生动听声音的琴弦;没了目标般的电源,那么计划般的机器便无用武之地;没了目标般的光明,计划般的黑暗便会一直黑暗;若是没了目标般的琴弦,计划般的声音也是不可能存在的。
人之欲成大事,首当其冲要把目标的旗帜竖起来;只有这个竖起来了,一切的行动计划便会有准则可以依靠。
在此我要解决一个十分纠结的问题,那就是“鸡和蛋”的问题。这个问题相当的有趣,也很能开阔人的智慧与视野,大部分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个问题。问题是这个样子的:说究竟是先有的蛋,还是先有的鸡?人们纠结于若说是先有的蛋,那么蛋又从何而来?若说是先有的鸡,鸡又从何而来?所以问题便转成这个样子的了:究竟是蛋生的鸡呢,还是鸡生的蛋呢?在这里我又想说一说我的主题了,那就是目标和计划的问题,他们二者虽不是十分相似,但是还是有一些相似的地方。鸡和蛋到底哪个可以比之于目标呢?哪个是主角?哪个又是配角呢?哪个是皮,哪个又是依附于皮的毛呢?这个问题其实也并不是很难解答,鸡蛋可比之于目标,鸡则可比之于计划。所谓目标行在计划的前面,没有目标的计划等于是空头账户没了主人。当然蛋的目标很专一:要么是平平凡凡的毫无动静,要么就是异于平常,专门生鸡;所以蛋有不生鸡的蛋,也有生鸡的蛋,正如社会上的人,有目标的人有,没有目标的人也有,有目标的人便像可以生鸡的蛋一般得以不甘默默的生存,没目标的人正如不能生鸡的蛋一般木头木脑,默默无闻。所以目标的重要性决定了你是不是能够生活有起色,想要使自己生活有起色的人,务须要把目标建立起来。
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就是蛋生的鸡呢,当然这个问题不从生物进化论上去考虑,单单从逻辑上便可以得出正确而不相悖的答案。试想蛋是可以生鸡的,鸡也可以生蛋的,这应该没错,但是细细琢磨一番,便会觉出其中还有另一番味道。那就是:并不是所有的蛋都可以生出鸡来,也并不是所有的鸡都可以生出蛋的。这是有讲究的,话说没有受过精的蛋是不能生出小鸡的,但是只要是蛋就有可能生出鸡来,这应该没错。但是鸡就不同了,也并不是所有的鸡都可以生出蛋的。话说公鸡没有这方面的能力,他除了会打鸣剩下的就是生鸡屎了,却无论如何生不出来蛋,这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男人是不能生孩子这应该是众所周知的吧,所以公鸡不能生蛋也应该是众所周知的吧!所以可以得出:一千个鸡蛋里边可以生出至少一只鸡来,但是一千个公鸡却不能生出来一个蛋。所以鸡生蛋这是行不通的,当然母鸡是可以生蛋的,但是母鸡又从何而来不是?
所以这个问题应该这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