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靖的动作,傻子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痞子们顿时嘻嘻哈哈大笑,棍棒在手,满脸嘲讽的看着唐靖。
“狗哥,你看那小子他在做什么?他是想要单挑我们吗?”
“哈哈哈,我是笑得没法了,那家伙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居然敢挑衅我们啊!”
“狗哥,啷个办?弄不弄?”
痞子们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被叫做狗哥的瘦骨嶙峋青年掂量着手中钢棍,吹了下额前刘海,随后咧开了嘴角,露出了几分冷然的笑意道:“既然他不知死活,兄弟们,都还他妈愣着干啥?”
“噢耶,弄他!”
痞子们顿时呼喝起来,提着钢棍都是蜂拥而出,朝着唐靖冲了过去。
“小兄弟小心啊!”
小河镇的乡亲百姓顿时喊了起来,提醒唐靖小心。
唐靖无有回应,无有情绪,二话不说就是与痞子们战成了一团。木棒在手,挥舞成风,暴打着冲上前来的痞子们。
他是被气炸了!
从未有过的愤怒!
看着眼前欺凌百姓,打砸乡亲的痞子们,唐靖打心眼里的恨之入骨。
他们这些职业军人以保家卫国为职责,以为人民服务为信仰,浴血奋战。可结果在背地里,在他们这些职业军人看不到的地方,这些痞子混混居然肆意破坏着他们努力的结果。
烧掠打砸,欺凌百姓,这无疑是挖他们这些职业军人的后墙,是在狠狠的戳他们这些职业军人的脊梁。
所以,唐靖怒了。
这一幕,是任何一个有过当兵经历,是任何一位职业军人都不可能容忍的。因为,这些痞子混混践踏了他们曾经努力的梦想,凌辱了他们曾经拼搏的信仰。
唐靖咬着牙,青着脸,心绪纷杂,怒不可遏。出手不曾留情,狠辣又坚定,粗暴又蛮横,比这些痞子们更狠更毒。
木棒挥舞,以唐靖的本事轻而易举的闯过了重重痞子人流,打破了他们组成的人墙。他如一头人形暴龙,在痞子人流中肆意冲突,打散了他们的阵型,打得他们哀嚎呼吼,仓皇散逃。
“啊啊啊啊啊!”
“嗷嗷……”
各种呼号四起,痞子们或逃或退,或倒或躺,状况惨烈不已。
短短几分钟,两百来号人,地面上躺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多数带伤,脸色仓皇散逃。
早前气势汹汹,声势浩荡的痞子们顿时一扫威风,不复凶恶。
他们早前是狼,但遇到了一头老虎,他们的威势自然就被压制了下来。
看着唐靖逞威风,蛮横勇武的打退痞子们,小河镇的乡亲们惊得目瞪口呆。
半晌,当周围哀嚎成群时,乡亲们才恍然惊醒,欢呼雀跃,纷纷为唐靖呐喊助威。
唐靖无有情绪,越过痞子人流,直奔那领头的青年狗哥而去。
狗哥瘦骨嶙峋,浑身纹满了纹身,及肩长发染成了火红色,随风飘扬,好似一头火焰在燃烧荡漾。
他早前很凶,气势巍峨蛮横,狂野十足。
可是,当看到唐靖逞凶后,在他两百号兄弟中闯荡过来,生生打散了痞子人流时,他则是慌了。
这般凶残,狗哥自问做不到,哪怕十个他也做不到啊。
显然,唐靖的武力超乎想象,这是块硬铁板,自己绝对惹不起。
狗哥眼神慌乱,看着唐靖朝他走来,他下意识转身欲逃。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但是,刚欲转身,狗哥却恍然想起,妈的,自己跑什么跑?自己干嘛要跑?这又不是抢地盘,自己是在给大人物拿钱办事儿。
自己背后有人,都说好了万事不用怕,出了什么事对方都可以担着。自己还怕什么怕?
这家伙虽然凶猛,自己确实打不过,但自己背后有人,他难道还敢动自己不成?
“草!”
想到这里,狗哥顿时暗骂了一声,给自己壮了壮胆,拄着棍棒就又站住了脚跟。他微微昂着头,镇定下来,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唐靖步步走来。
“小子,你有种,敢打老子的兄弟。”狗哥藐视着唐靖冷哼,“你晓不晓得老子是哪个?晓不晓得这里是啥子地方?”
“嘭!”
然而,狗哥话音刚落,却骤然看到迎面一根木棒横空砸来。速度快如闪电,快到他都是没有反应过来,扎扎实实的就砸在了他的面门上。
“啊!”
狗哥一声惨叫,鲜血横飞,捂着脸惨叫后退,跌跌撞撞几欲摔倒。
“我草你妈,你敢打老子?”狗哥怒目圆睁,染血的面孔尽是狰狞。
“嗖!”
结果,唐靖一言不发,窜步上前,迅速欺近狗哥面前。揪住对方衣襟,背身就是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的仰面砸在了地上。
沉重的力道灌入体内,摔得狗哥险些背过气去。狰狞着脸孔呻吟了好久,才喘过那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