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方便!”
“虽然我不知道江芷澜怎么会在这里住,但是我就觉得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非常不好,更何况,你不喜欢江芷澜,让他住在你家里对人家女孩的名声不太好吧!”
楚晋冷笑:“南斯祁,你想的倒是周到,不过我提醒你一下,江芷澜已经是我楚晋睡过的女人你真的不介意吗?”
南斯祁心里窃喜,却做出一脸的纠结痛苦表情。
“这个我已经想到了,只是,江芷澜绝对不会是出于自愿的,不是吗?不然为什么我每次来,她都是一脸的忧郁和难过呢?”
“南斯祁,你是妇产科医生,不是心里医生,你是有多了解江芷澜,你认识她才几天!现在荒唐的跑这儿来跟我说你爱上他了,你是不是跟女人在一起待久了,有妇科病了!”楚晋的话,极尽的尖酸刻薄。
南斯祁不但不生气,反而一脸惬意的说:“我是妇女之友你不知道吗?就看江芷澜那副忧郁的模样,我敢打包票,她绝对对你没有任何感觉,倒是你,该不会在占有了人家以后爱上她了吧!”
仿佛是被戳中了痛处一般,楚晋随机反驳:“不要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对这个女人有任何的感觉,如果有,也只有恨!”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阻止我对江芷澜好,我发现我真的很喜欢她!”
南斯祁的话,让楚晋觉得非常不舒服。
“你不介意吗?”
“有什么好介意的,现在的女孩子很少有像江芷澜这样单纯的,你不觉得吗?”
南斯祁一脸正经的问这楚晋和平日里的幽默风趣完全判若两人。
楚晋看着南斯祁,冷冷得说道:“既然你那么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提醒你,江芷澜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单纯美好,别对他动真心,如果你非要玩玩,我没有任何意见!”
楚晋的话,仿佛一支锋利的刀刃狠狠的刺入了江芷澜的心脏之上,楼梯口的江芷澜,仿佛被风石化了的雕塑一般,冷冷的站在了楼梯上,一动不动。
心,却仿佛被撕裂一般,狠狠的疼着。
是啊,现在的江芷澜,无论于谁,都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美好的女孩子了,现在的她,已经沦落到只能被男人“玩玩”的地位。
江芷澜觉得心酸。
无力的转身,默默地走上楼。
心却依旧凌乱的疼的厉害。
回到房间里,江芷澜躺在了床上,鼻腔里闻到的都是楚晋身上的味道,眼泪仿佛是不听话的孩子一般,无论江芷澜怎么极力的忍耐,最后,还是无声的滑落。
江芷澜恨自己的不争气,为什么就不能坦然面对已经发生的这一切,无论什么时候,江芷澜还是无法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即便是那个人是楚晋。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江芷澜无力的叹息。
门忽然间被打开,江芷澜听见了,却没有动作只是躺在柔软的床上,一动不动。
长长的羊毛地毯,静谧了楚晋的足音。
江芷澜似乎可以感受到楚晋落在自己身上阴森寒冷的目光。
但是却始终不愿意面对他。
楚晋冷冷的说道:“起来!”
江芷澜没有动作,紧紧握住的小手,长长的指甲,几乎陷入了皮肉之中,但是江芷澜却没有丝毫的痛感。
楚晋再一次冷冷的说到:“江芷澜,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放你自由,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赶紧离开!”
江芷澜的眼睛,倏然睁开。
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楚晋的话。
他刚才说,放自己自由!
这是真的吗?
江芷澜有一些呆滞的转过头,看着楚晋。
“赶紧,马上,现在就离开!”
楚晋简洁的发号施令,一如往昔的对待江芷澜那般,冷漠且无情。
江芷澜知道,自己已经被楚晋“玩”腻了,又或者说是,楚晋大方的将自己易主,慷慨的赠予了另外一个男人。
却从未有问过一次,自己是否愿意。
江芷澜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件货物一般,被楚晋随意的处理掉了一般,而且从来没有问过自己的意愿。
江芷澜不禁自嘲,江芷澜啊江芷澜,你本身就只是楚晋的玩物而已,哪里还有什么资格被过问自己的意愿啊!
楚晋,在你的心里,我就是如此的不堪,究竟是为什么啊!
楚晋望着江芷澜带着泪痕的脸颊,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却没有任何留恋。
扔下江芷澜一人,独自离开。
楚晋绝对不会因为江芷澜这样的女人,而破坏和南斯祁之间的情分。
更何况,江芷澜只是一个他楚晋玩过的女人!
江芷澜望着楚晋的背影,心酸,苦楚一并涌上心头。
并没有自己想像过应该会有的欣喜,却觉得五味杂陈。
江芷澜默默地起身,下楼。
能够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