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凡事无绝对,至少今天火车上有两个人没吹牛哔也没装哔,这就是石羽林和刘景墨了,不过也是,很多人说点实话,也会当人说成是吹牛哔,这就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了。不过聊起来,越是听着不真实的却更加让人感兴趣。
但不说别的,就石羽林和刘景墨把他们二人最近的经历讲一讲,立刻就会被划进吹牛哔的行列里,更别说在九苍山、秦岭和缅甸克伦邦的经历了reads;。
真真假假,是不是吹牛哔,怎么才算是一个划分呢?
天底下见多识广的人有的是,但谁也不敢,也不可能说自己见识最多。谁敢说自己什么都见识过,拥有一切么?古代皇帝都不可能!
这个道理就和有钱是一样的,马云有钱,他就什么都有了么?至少他连石羽林的手机号都没有!连个古曼童也没有……
的确,和他比身份和钱财,石羽林惨败,但要是比抓鬼,他可能连见鬼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什么?
这就是一些人,总觉得别人在装哔,但却不知道,在人家的强项下,你连装哔的资格都没有。
这就是人生!嘴上的人生。所以说,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并不是这个道理,而是看你怎么比了。你非让科比和梅西比投篮,那我也无话可说,这么讲梅西的确要扔……
此时此刻,石羽林看着外面的风景,这边气候有点干燥,在南方待习惯了,竟然有点不适应了,感觉嗓子里好像糊了一层石灰,又痒又干。
两人听着周围的人闲言碎语的聊着,刘景墨也忍不住对石羽林说起了话。
“羽林,我帮你打听了一下,也通过系统查了,本命血这东西……”说到这里,刘景墨摇了摇头,“太难找了,不好办,要不回头去台湾一趟吧,七月十五快到了。”看来这小子有要去搞黯螺的打算。
石羽林松了口气,“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乐观的时候,你让人觉得死人都能活过来,悲观的时候,又让人感觉活人随时都能死!”
“嗨……瘪犊子玩儿意,我只不过想做舵手打算而已,还不是为了你好。”刘景墨盘起胳膊靠在了椅背上。
“走一步算一步,怕个毛儿啊,现在得罪我的人,不都……”他看了看周围,旁边有几个人已经再看他们,于是石羽林就没再说下去,免得被人当成是吹牛哔了。
刘景墨也注意到了,然后哼了一声,一拍手,自己的面前凝聚了一股气,那是破军绝,他掌心的一道气息若隐若现,但没有阴阳眼的人,或是没有法力的人,根本看不到这股气。
但如果有心人,还是还是能注意到,他面前的水杯,荡起了一阵阵涟漪,不过……看到也没用,在火车上,水杯里的水怎么都有涟漪的。
“装个谁也看不到的哔!”石羽林哼了一声,刘景墨也呵呵一笑,散了气劲,然后笑着伸了一个懒腰。两人谁也不说话了。
但石羽林背后的座位有人聊天了。
第一个开腔的是个山东粗嗓门,“哎,兄弟,你们去泰山玩么?”
“是呀!”回话的是个东北哥,老乡。
“爬山啊?”粗嗓门问。
东北哥回答,“那不咋地?去泰山那嘎达不爬山那不扯犊子去了么,你去三亚难道不去海边,去市区吃碗麻辣烫就回家?”此话一出,大家哄堂一笑。听到如此地道的东北话,石羽林和刘景墨感觉很亲切,他们二位爷,在外里漂流很久了,为了适应各地人,早就习惯用标准普通话了,就算没考级,起码也是甲等水平了。
当然,除了还会说一些东北土语,例如刘景墨常说的瘪犊子……
“听俺的,爬山别带太多东西,水在山上也有卖的,虽然贵点,但也没啥,都是出来玩的reads;!要不爬山能累死你!没开玩笑。”粗嗓门说。
东北哥呵呵一笑,似乎能听到拍胸脯的声音,“就我这大体格子,能累到哪儿去啊?在农村那噶儿刨地的时候,我当牛都拉过犁,爬个山能咋地啊!”
“那你身体不错的啊!”
“那必须地必啊!”
这时候一个小女生也加入了谈话,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听不出口音,应该和石羽林一样,走南闯北的那种,声音带着成熟的文雅,“听说泰山半夜闹鬼呢,真的假的?”
粗嗓门一笑,“那没鬼啊!你就算呗,中国自古以来,打过多少仗,死过多少人啊!能没鬼么?呵呵呵……”
“这玩儿意我就不爱听,啥鬼不鬼的,我就不信那玩儿意,就算真有,俺东北汉子噶不溜脆,不干缺德事,也不怕那玩儿意。”东北哥很豪迈的说道。
文雅女笑了笑,“我也不信,但想一想还是怕的。”
“别不信啊,鬼是真有地,我有一个朋友真见过鬼,一个女鬼呢!还给他鬼压床了。”粗嗓门说着。
“哎妈呀,真假啊?弄的和真事儿似得,咋地还女在上的体位呗,鬼压床?哈哈哈……”东北哥半信半疑。
听到这哥们带着黄嗑的玩笑话,又